说完这番话,不等酒楼上的众人辩驳,在街上民众的敬畏目光中,张继隐晦的示意手下赶紧驱车出城。
说完话,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了,至于能起到多少作用,那管得了那么多,谁知道还有没有更大的地震,不赶紧出城,留在这儿可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酒楼上。
众人在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之后,又变成了一群高冠博带的世家大族子弟。
卢植有几个弟子的帮助,最先打理好自己的衣冠,此时叹了口气,有些皱眉的说道:“事情居然难如此凑巧,难道真是天意?
这下有些麻烦了,张继小儿今天的一番话,如若传扬开来,势必让我们陷入尴尬之境,这可如何是好?”
“哈哈哈,子干兄多虑了。”
刘表正了正冠帽,笑着说道:“吾等掌天下喉舌,对于今日之事,只需多准备几种言论,自然可以起到混浠视听的效用。
之后,只要各人少提今日之事,时日稍一长,自然就会被人淡忘了,世间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各种奇事,谁又会把今日之事,记上个三五载不成?”
袁绍看着张继远去的背影,简直是悲愤欲狂,咬牙切齿的说道:“此子越发张狂了,必须想法早日除去不可,不然,时日越久之后,他日恐成吾等的心腹大患。”
卢植来到窗前,看了看张继正在远去的队伍,叹了口气说道:“想除去张继小儿恐非易事啊,现今张继掌舞阳,不但得到皇上的宠信。
且内有曹节与十常侍等宦官代为周旋,外有舞阳几十万众以为依靠,自身又有典韦这样的猛将守护,身边士卒也是神兵宝甲在身。
张继本人也是时时警惕,真是让人觉得无从下手,如此下去,时日一长,只怕张继会成为王莽一样的存在。”
听了卢植的话,其他人也只感觉辣手无比,只有刘备在一边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刘表摇了摇头,轻笑着说道:“王莽又如何,不过也是一时的风云罢了,没有几代人的长久经营,骤然暴富之徒,绝不得长久。
张继宦官之后,底蕴实在是薄弱,各种关系更是少之又少,所结交的也不过是些逐利之辈罢了。
张继现在虽然看着强盛,不过是空中楼阁而已,只要稍施风雨,必然极速溃踏。
纵观张继往日所行之事,无不留下无数首尾,日积月累之下,终有江河日下之时,而且,张继为人太过强势,时日一久,就是皇宫里面的众人也必不能容他。
到时,我们只要稍施手段,必然可以轻易的就将他拿下,就算不能让他身首异处,单单只是驱逐,想来不难,舞阳新郡终将还是会落入我们这些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