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都是被牵着线的木偶,玩游戏的人手中握着我们所有人的线。”炎云惜道,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意。
“我们?”楚玄听后一脸迷茫。
“对,是我们,不过我可能是个变数,本来他已经丢了我的线,又把我给扯回来了。”
听她如此解释,楚玄还是没能听懂。
“到底什么意思?你到是说清楚。”一直没出声的斐络道。
“你们目的只是为了救活瑾王,我说的事你们听没听明白都没关系。”炎云惜道,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所言是对的,她能进宫不是偶然而是
有人刻意安排,这事是从兰姨第三次见她开始。她不清楚自己在这场游戏里扮演着什么角色,但□□郡主的死应该是个意外,也是个变数。
“你到底是什么人?”楚玄瞧着炎云惜道,这女子太过冷静,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到的,而且医术还不在他之下,这几天他们又调查过一遍她的
身世,和当初查到并无不同,可一个孤女,最后还沦落为舞娘,她一生医术是跟谁所学。
“我是什么人跟救瑾王有关系吗?”炎云惜道。
“你的出现不叫人怀疑都难。”楚玄道,看着她,若有所思。
“因为我的出现也是有人刻意安排,我说过,目前我们都是木偶,而我是所有木偶中的一个变数。”炎云惜道,她也是到现在才想明白,没想
到自己穿越时空一回,竟然成了别人手中的木偶。
“那你刚才所说,手中握着我们所有人的线的那人是谁?”楚玄又问道。
炎云惜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此刻视线转到了斐络身上,道,“这棉被来自何处?”
“云锦阁,王爷的产业。”斐络道,如果真是棉被的问题,那就是他们的人出问题了。
“不是出自宫里?”炎云惜又道。
斐络摇头,“不是。”
“宫里应该有准备吧?”
“有。”
“你们没用,是因为怀疑皇上?”
闻言,斐络一怔,没回她这话。
炎云惜又道,“皇上确实可以当成一个怀疑对象,你们会怀疑也无可厚非,但你们想过没有,那人正是利用这一点,才会有下毒的机会,宫里
所用的每一样东西都经过严格检查,而且每一经手之人都有记录,而宫外自家产业,你们完全不会怀疑,就算查到有问题,也很难查出是谁做
的。”
听她这话,斐络也有些明白了,但不是皇上,那会是谁?或者说是皇上故弄玄虚。
炎云惜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道,“不可能是皇上。”她认为,玉清混实际上也是一个木偶,这人能将大顺皇朝最厉害的两人玩弄于
股掌之间,实力不可估量。
斐络听炎云惜为玉清混说话,莫名的有些来气,直接说出了口,“不是他,难不成是太后。”
太后?炎云惜心里也有些怀疑她,因为原主的身世。可太后她见过一次,看上去不像是心思深沉之人,难不成她看走眼了?
“斐络。”楚玄叫道。
斐络一怔,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底下了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如此冲动,可能因为炎云惜长了一张跟瑾王妃相同的脸,却帮着外人说话
的缘故。
炎云惜觉得自己今天话太多了,他们之间的交易不过是救活瑾王,便道,“你们这两个配合一下,我会帮瑾王解毒。”
闻言,斐络瞪大着眼睛盯着她,似乎难以置信,“你能解毒?”
“怎么,你们不就是让我来解毒,当成我冒充瑾王妃的交易。”炎云惜道,觉得他这话问得有些奇怪,因为上官少华跟她说,瑾王这边同意她
冒充瑾王妃的条件就是让她为瑾王解毒。
“你真的能解毒?”这话是楚玄问的,这两年他走了很多地方,试了无数个方法,都没找出解毒的法子,她却轻易说出了解毒,难道他与她的
医术差得太远?
“虽然有些麻烦,但还是能解。”炎云惜道,语气很肯定。
楚玄与斐络相视一眼,像是在用眼神交流。
随后,斐络上前一步,对炎云惜抱拳道,“王爷就拜托你了。”
“我先开个方子,让他吃两天,解了他身上七虫花之毒。”炎云惜道。
“你知道是那七种毒花?”楚玄惊讶道,因为要解七虫花之毒的前提是,知道是那七种毒花。
“知道。”
“你.....”
见他太过惊讶,炎云惜补充了一句,“闻的,棉被上面有。”
闻言,楚玄更是震惊,看炎云惜像看鬼一样。
炎云惜此时已经坐到一旁,提笔写解毒的药方。写好后,直接给了楚玄,道,“这些天最好一切照旧,至于那床棉被,就说王爷吐了,最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