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把话说完！”墨夜寒的视线，冷冷地锁在春华的脸上，“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皇后娘娘用的化尸水，是奴婢帮她配制的！奴婢以为，皇后娘娘只是为了用化尸水处理景福宫的那几个奴婢，若是早知道这化尸水是用来毁了慕姑娘的尸体，奴婢怎么都不会帮她配制。”

春华的眼泪，从眼角滚落，“慕姑娘曾经帮过奴婢，在奴婢快要饿死的时候，是慕姑娘给了奴婢一张大饼，奴婢间接地害死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呐！”

“你胡说！你胡说！你们想要害本宫！你们都想害本宫！”沈碧再也无法保持镇定的模样，她的眸中，写满了惊惶，她扑到墨夜寒身上，“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为了皇上不顾生死，皇上若是不信臣妾，臣妾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碧儿，你为什么要毁了歌儿的尸体？！”墨夜寒狠狠地扼住沈碧的手腕，一个墨绿色的瓶子，从她的袖口滑落，淡紫色的液体，从瓶子里面淌出，瞬间腐蚀了地上的一小块冰。

沈碧怔怔地看着地面上的碎片，这一次，是真的瞒不住了！

墨夜寒的眸光，森寒到了极致，果真，是沈碧毁了慕清歌的尸体，沈碧救过他的命，但是这一刻，他还是对沈碧动了杀机。

歌儿，他的歌儿，再也回不来了，他的心，注定只剩下荒芜，谁救过他的命，又有什么意义！

“皇上！”沈碧重重跪趴在地上，“臣妾知错了！臣妾错了！可是臣妾做这一切，都是因为臣妾爱皇上啊！臣妾害怕，害怕皇上被清歌抢走，才会出此下策。皇上，求你看在臣妾为了救你中了断肠草的份上，原谅臣妾这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