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墨夜寒喊得撕心裂肺，他蓦地将她抱进怀中，他一遍遍地大声喊她的名字，可是，不管他喊得多么大声，她都没有再睁开眼睛。

“歌儿，你醒醒！你醒醒！只要你醒来，我不会再怪你背叛我！你睁开眼睛！只要你睁开眼睛，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歌儿，我爱你，就算是你背叛了我，你往我的心口捅刀子，我依旧爱你！歌儿，你醒来！”

“歌儿，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宁愿死的人是我！”

“歌儿，别离开我……我错了，我不该折磨你，我不该对你那么凶，歌儿，求求你，求求你别离开我……”

墨夜寒颤抖着将手放在慕清歌的鼻端，他的指尖，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热。

墨夜寒的身子，如同筛糠一般颤栗，他从来，不曾这般恐慌过，就连，一年前被敌军围困，九死一生，他也是从容的，可这一刻，他怕了，是真的怕。

她竟然，真的死了！

不！她不许他死！他们说过的，要白头偕老，要子孙满堂，她已经背弃过一次他们的承诺，这一次，他不许她再次将他舍弃！

“歌儿，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父兄没死，你的孩子也没死，我说他们死了，只是为了让你痛苦，让你难受。歌儿，求求你，睁开眼睛，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