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麻醉药,还要上水,上草药
伤口火烧火燎的疼痛不断地冲击着刘铭的神经,这真真是比生孩子还疼吧
最难受的那道长长的伤口,皮肉都翻出来了,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母亲拿着针线给缝合一下,期初母亲是不愿意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后来在满脑门子汗的刘铭强烈要求下开始了穿针引线,缝合伤口
两个人还是非专业的等到刘铭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咋咋呼呼的声音。
“二哥我们来牵牛的”
刘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老七,指着窝棚说道:“这里边自己去牵”
老七走到我棚内,看着膘肥体壮的老黄牛激动地笑道:“二哥原来喂养了一只大老腱啊”
老腱大老公牛,俗称大老腱因为体格较大,一般都作为种牛存在
“老七,你牵我家牛作甚”
刘铭的母亲已经跑出去了,闹腾着。
“嫂嫂,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问二哥牛我就先收下了,回头要给娇娘的”
老七和几个人牵着牛走了出去。
刘铭的母亲在院中哭喊着:“为什么我们家没有了牛,麦子如何收今年不比往年,连个长工都没有”
“闹够了没丢人现眼,滚回家里去”
刘钊发了一通脾气,独自去鸡棚里了。
中午时分,刘铭的大爷,也就是刘钊的亲哥哥来了,还带着他同爷的几个兄弟,这些人刘铭都是喊叔叔辈的
“老二,我听人说那刘越指示老七牵走了恁家的老腱,这事是真是假”
刘铭的大爷是县里的勾栏瓦市的主事,年轻时候曾经去过汴梁学习过一些杂居曲目。后来回到家乡孟店阳谷县开办县里第一家勾栏瓦市,虽然规模不大,倒也是县里达官贵人喜闻乐见的场所。
“别提了最近他风头正劲吃下了我甩卖出去的千亩良田,一些村内氏族的租户现在都要看他脸色生活我这样也是无奈啊”
“这些族内子弟受我南门庇佑久矣,现在这样岂不是刘氏之不幸,我要给你找回场子”
“兄长找回场子自不必了,刘越也不是善茬”
“那就干我倒要看看南门什么时候怂过”
刘铭的大爷也是雷厉风行的人,在刘铭家里住了三两日,就找到了一个机会。
刘越竟然将赔偿给娇娘的老腱牵到他的地主大院内。
“三丙,你给我出来”
刘越正在家中吃着美味的食物,听到门外有人喊,走了出来,院内的仆从也都一并跟了出来。
刘越现在是财大气粗,仆从也是族中子弟给他撑撑场面,混口饭吃
“我当是是谁,原来是大义哥别来无恙啊进屋座吧”
刘越笑眯眯地看着刘铭的大爷刘义。
“三丙,那老二的老腱是给娇娘的,怎么成了你家的你是不是抢夺他人财物了”
此时的法律抢夺他人财物一经发现既做盗贼处置,这个大帽子刘越自然不愿意认的
“你胡说什么我只是看着这个牛比较实在,借用两天哪里是霸占”
“是非曲直,要等娇娘前来对峙则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