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哪有那么容易死呢。”
“……”
江述只觉得指尖一片冰凉,不怪他不知道池隽,他也是刚刚回国的,对那些娱乐八卦新闻又没什么兴趣,对于前段时间霸占头版头条的池隽也是不知道的。
他忽然就想到之前的时候池隽说她没有家人的时候那种寂寥,忽然就有些难过。
她应该也是难过的吧。
他单手抄入西裤口袋,温润的眉眼覆上一层薄冰,“你们几个,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哎你谁呀?”
有人拉了拉那人的手臂,“别说了,少爷,我们不是有意的,饶我们一次吧,我们一定不多嘴了。”
江述淡淡扔下三个字,“十分钟。”
……
顾凉城仍旧是站在门口,隔着门上的玻璃看着病房里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白粉相间的病号服,半靠在床头,侧首看着窗外的景致。
窗帘被全部拉开,密密麻麻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射进来,在病床上洒下一片碎光。
窗子没有完全合上,有微风沿着缝隙泻进来,窗帘被吹的随风摆动。
她的脸蛋偏白皙,染着一层病态的苍白,有光在她的lún廓镀了一层金边,让她有种病美人的柔弱。
顾凉城的心神突然就恍了一下。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细细密密的扎在心头,逐渐的生根。
还好,她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