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看这个江湖了,我们的实力真不算多高。“刘牧叹了口气,他不想打击铁旗的信心,只是不想他时刻自傲,小瞧了这天下人,说不好哪天就被发现躺尸阴沟了。
“大不了我们小心一点,反正我认为炼刀不划算。“铁旗梗着脖颈不服输道。
刘牧朝着不出声地石头看去,道:“你也这么认为?“
“我只听少爷的,少爷让杀谁,石头就杀谁!“石头的回答一贯那么简单粗糙。
刘牧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真诚的笑意,他直起身子站立,将手负于身后,浑身散发出一股桀骜的气息,狎裹着阴冷的刀意冲天而起。他非常满意,那股可撕裂长空的刀意散发出狂暴的气息,拧成了一股劲气风暴,朝着呼延落栖身的帐篷而去,瞬间撕碎了棉布帐篷,露出了一脸痴呆的呼延落。
“你该干活了!“刘牧只是简简单单地来了一句,他知道呼延落懂。
呼延落晦气地丢下吃到一半的牛肉,迈着大步走了过来,手中的酒坛随着他的每一步,倒出了浑浊的酒水,等到行至刘牧身边时,酒坛里已经干净地没有了一滴酒水存在。
“给!“呼延落干脆地将酒坛举到了刘牧的眼前。
“大师之前所说的可能保证?“刘牧不顾呼延落挑衅的眼神,慎重地出声问道。
呼延落满脸地自傲,像是对刘牧的疑问非常反感一般,说道:“我呼延落别的不敢保证,只要心头血具足,铸刀没有一点儿问题。你们三个人呢,失点儿心头血死不了,最多也就身子虚弱而已!“
“放你娘的臭屁,还最多也就身子虚弱?要知道我等身子虚弱了,和废了武功有什么区别。“听到呼延落那满不在乎的语气,铁旗当即破口大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