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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大床上,抬手按压着胀痛的额头,眉头皱的紧紧地。
“感觉怎么样?”苏西遇穿着白大褂走进来。
“我怎么了?徐子妗呢?”傅斯年坐起来,看着扎在手背上的点滴毫不犹豫的拔掉。
苏西遇看到他粗bào的行为,连忙拿了棉签处理他手背上的伤口。
“她没事儿。”苏西遇道,“倒是你有事儿,忽然晕厥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就算你不愿意住院疗养,也得换一种安宁的生活。”
安宁的生活?
从八岁的那一天开始,他的世界满都是冤魂,怎么可能安宁。
“那个孽种流掉了吗?”
苏西遇没有说话。
傅斯年的眉头拧的更紧,脸色越发yīn沉,“为什么还留着她肚子里的孽种?”
苏西遇的蹙了蹙眉头,望向傅斯年的眼眸里写满了探究,“斯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傅斯年疑惑,“发生什么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苏西遇下意识的否认之后的发生的时候,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凝重。
“徐子妗没什么事儿,这会儿药效过去了,应该很快醒过来了。你这次昏厥,我怀疑……你最少做个彻底的检查。”
“没有必要。”傅斯年从床上下来,换了衣服从房间离开。
徐子妗醒来有一会儿,她蜷缩成一团,死死的护着怀里那件血衣,目光呆滞,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人一般。
傅斯年走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摆放在桌子上的文件,《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清晰的映入他的眼中。
更刺眼的还是末尾的签名。
徐子妗。
暗红的颜色,竟然是有鲜血写出来的。
傅斯年眼眸一暗,眸光瞬间凌厉如刀,修长的手指抓起那张纸,yīn冷的声音隐藏着怒火,“徐子妗,这就是你的新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