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碗,听到没?我觉的应该去请个道士来驱出这些谣言的。”
“所以呢。”
“哎呀碗碗,你也太淡定了,闹鬼耶,我贴钱也要找个时机去请个道士来。”
“那你得经过人家业主的同意啊,据说这栋楼的产权在顶层那位手上。”
周甜扁了扁嘴角,泄气的趴到桌面上,“我上不了顶层,我不能上顶层,诶,如果我坐着电梯,一睁闭就到了顶层该我好。”
我低垂着眸子,不去回答周甜的问题。
“碗碗,你真的就不好奇顶层那位?”周甜手肘顶着桌面,双手托着腮帮子,眼睛眨巴眨巴道。
没有主编的周一,还真是悠闲的周一。
“我只对我男人好奇。”
“汉子,碗碗,我只服你。”
我哈哈一笑,主编不来早会,该进行的工作还是要着手完成,这是对这份工作基本的尊重。
直到十一点,主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办公室。
我抬眸看去,她的后背上趴着一个小孩,那小孩子正用手敲打着她的背部。我拿在手中的钢笔啪啦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孩循着声音看了过来,露出阴森森的笑意。
那么那些请假的人是不是也是被它们附在了身上?我全身一哆嗦,毛骨悚然。
周甜拍了拍我肩膀道,“你说主编生病了还来也太敬业了吧?”
主编的背一直挺不直,她弓着身子坐着,疼的一直咬着牙坚持。
“李碗,情感专栏改版后收到好些读者的来信,你一会去看看。”主编每说一个字,冷汗漓漓,脸色越加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