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刘静和雨灵都睡了,只有李洁一人在一楼客厅里喝着红酒看电视,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好像有点醉了。
“怎么喝这么多。”我夺下了她的酒杯,微皱着眉头说道。
“不要你管。”李洁推了我一下,然后过来抢酒杯,不过被我躲开了。
“你怎么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是不是你也要欺负我?把酒杯给我。”李洁满脸殷红的说道。
“谁欺负你了?”我眉头紧锁了起来,问道。
“告诉你有用吗?你能帮我什么?”李洁嚷道。
听到她说这样的话,我感觉好像一把刀子chā进了自己的心里,男人最怕什么?最怕女人说自己没用,这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而是自尊,这是一个男人的自尊,而刚刚李洁的话就在自己的自尊上chā了一刀。
“不准喝了!”突然有心里涌出一丝bào怒,咔嚓一声,直接将杯子给砸了,同时对李洁大吼一声。
“你……”我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李洁一瞬间愣住了,用手指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到底怎么会事?”我坐了下来,一脸严肃的对她询问道,心里想着,还真拿豆包不当干粮,自己今天才跟一条龙说了把你调出人大的事情,你倒好,回家就往自己心里chā刀子,小样,我还收拾不了你。
“跟你说也没事,把酒给我。”李洁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叹了口气说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没用,说。”我的语气越来越严厉。
“好,你想知道是吧,你老婆被人占了便宜,还被人讽刺挖苦,满意了?”李洁也来了脾气,瞪着我说道,随后又来抢酒瓶。
“谁占你的便宜?”我问,眼睛里已经带着杀气,自己老婆被人占便宜,这他妈是个男人都忍不了,何况是自己,虽然还跟李洁没有夫妻之实,但是这一层窗户纸我自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戳破,早已经把李洁当成了自己真正的老婆。
“市人大常委会环境侨外工委办主任费博达,我说了你又能怎样,你还敢杀了他吗?”李洁没好气的说道。
我现在才知道,李洁是市人大常委会环境侨外工委办的副主任,这个费博达是她的顶头上司,其实这个位置就是一个闲置,没有任何的权利。
“他怎么你了。”我语气严厉的问道。
“摸我了,满意了。”李洁说道:“把酒给我。”
“别喝了,过几天就去东城区报道,你应该会小升半级,副处,东城区的副区长,我只能帮你到这里,能不能再往上爬,就靠你自己了。”我说。
李洁听了我的话,瞬间愣住了,随后她突然用手打了自己的脸一下,说:“我不是在做梦。”
“我再说一遍,过几天你会升副处,并且调任东城区副区长,听清楚了吗?”我对李洁说道。
啪!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不是我做梦,那么肯定是你在做梦,痛吗?”李洁问。
“信不信由你,喝吧,喝死算了,你这样就是给你一个市长也没用。”我把酒瓶扔在茶几上,随后气呼呼的起身朝着楼上走去,太他妈受打击了,竟然说我在做梦,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当天晚上,李洁喝的酩酊大醉,我心里十分不好受,直到她醉倒,我走下楼将她抱上床。
看着床上的李洁,我嘴里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费博达,孙子,你给老子等着。”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李洁、刘静和雨灵三人又全部出门了,刘静按理说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课,我怀疑她是在故意躲着自己。
洗漱完毕,我先开车去医院看望了一下魏明等人,凳子和小树两人已经下地了,小五的伤也稳定了下来。
九点半的时候,我准时的出现在东城区棉纺三厂的废旧车间。
今天,宁勇拿来了十几把木刀,他先让我们做俯卧撑,然后是踢腿,最后又做了一百多个蛙跳,这才结束热身活动。
“刀,乃百兵之王,从古至今,刀法很多,但是你们只需要学二招,就算是把刀学会了一半。”宁勇说道。
“那两招?”胖子嚷道,我也来了jīng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宁勇,心里想着来训练也没有坏处,学会二招刀法,以后lún刀子的时候也不用胡乱砍了。
“第一招,斜劈!”宁勇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去!”不过他的话音刚落,胖子等人就发出一直唏嘘的声音。
“斜劈谁不会,还用教啊!”皮三嚷叫道。
“就是,谁不会啊!”有人马上附和。
……
乱后他们七嘴八舌的吵闹了起来,我心里也有点不以为然,就连自己这个没有运动细胞的人,都会斜劈,这算什么牛bī的刀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