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也打理的干干净净。
里面有米有粮还有油盐。
随时可以开始做饭。
院子里的井水有些老,金宝拿着水桶把井水全都提出来,浇灌到院子里的几颗大树上。
等着井底的新水慢慢渗出来,就可以使用了。
至于苏沫儿,药草置办的并不是很全。
作为一个新来县城的人,这种情况是必然的。
日后熟悉了,名头传出去了,这些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
苏沫儿把医馆打扫干净,里面座椅上的垫子都给换成新的又准备一套茶具放在铺子里。
“小姐,可以吃饭了。”
“来了。”
苏沫儿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走到饭厅。
金宝把饭菜摆好了。
两个人吃的,菜品只有两三种,倒也合适。
苏沫儿稍稍用了一些,就没有继续吃。
夏日苦夏,胃口本就不好,加上累了一天,现在就想休息。
洗了澡,往床上一躺,什么都来不及想,脑袋碰触枕头的一瞬间就给睡着了。
此刻……
紧闭的房门从外面打开。
容珂走进来。
看着睡的跟小猪一样的人,眼神慢慢变态起来。
走到床边,伸手捏住苏沫儿的脖子……
冷静如他,不想有人可以干扰心神。
回到京城的几个月里,时不时就想到这个小东西,这种情况并不是很好。
如果只是短时间里觉得有趣,想要找个东西玩一下,那也无妨。
但是……
这种情况持续了半年。
容珂的手慢慢收紧。
……
睡梦里呼吸突然有些艰难。
苏沫儿难受的皱起眉头。
月光从外头照进来。
看着蹙着眉头的女人……容珂到底是下不了手,上次如此,这次也如此。
他想要毁掉一个人,何其简单。
但是……看见床上的小姑娘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同样有这样的感觉,不受控制的松开手。
盯着苏沫儿看了好一会儿。
既然……舍不得弄死,那就想办法弄到自己身边吧。
床很大,躺在苏沫儿的一侧。
闭上眼睛。
心里多了一些计划。
次日清早。
苏沫儿睁开眼睛,嗓子有些疼。
伸手在脖子上揉了两下。
旁侧多了什么东西,手肘碰触的感觉……苏沫儿看过去,对上一双清明的眼睛。
“你怎么……”
话还没有说出来,嘴巴就把堵住了。
……
艹!
被一个太监给亲了。
被太监亲了。
亲的还是嘴巴。
舌头也……
呆愣的苏沫儿来不及反抗,想要反抗的时候,发现这厮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根本就反抗不了。
嘴唇,脖颈……
突然,苏沫儿感觉到一疼。
伸手在脖子上摸了一下。
红色的液体……
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伸手一推就把人给推开了:“你属狗啊!”
“你喜欢狗?”
“……”苏沫儿本能觉得这个话题有些不对劲儿。
“你怎么过来了?”
“路过。”
容珂盯着苏沫儿脖子上的牙齿痕迹看了一会儿,越看就越满意。
留下的标志短时间消失不了,只要小丫头敢走出去,脖子上的痕迹就证明小姑娘已经有归属了,若是这样还有人上赶着……
容珂嘴角露出凉薄的笑。
“路过?”
苏沫儿狐疑一下。
没有相信容珂的措辞。
如果真的路过,那过去就成了,干嘛还停下来。
说是路过,大多都是有心停留。
路过,也不知道安慰谁呢。
不过,苏沫儿也不敢往深入了想,她有预感想多了,会万劫不复。
就这么含糊过去算了。
也不追究被啃了一口的事儿。
她年纪还小,还是一个孩子,这个身子也才十四岁,甭管做什么都少儿不宜。
盯着容珂:“我还是个孩子,你可别着急下手,等我十八岁了,给你当暖床丫头去。”
“从姘头变成丫头了?”
“……”姘头就过不去了吗?
这男人不得了,心眼小的不是一点儿半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