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留下来就被扑到了。
至于拒绝……
到时候说不准就会被美**.惑,还有什么拒绝呢。
所以在清醒的时候,直接把这种可能拒之门外才是正确的。
如此,容珂夜里只能一个人在床上翻滚。
一.夜过去。
苏沫儿从床上爬起来。
外面已经大亮了。
院子里还有苏棠背书的声音,想到昨日医馆的何大夫说的,要她早些去医馆,现在……
天都大亮了,太阳都升起来了。
就算什么都不吃,跑到那边,也赶不上一个早字。
幽怨的目光落在苏棠身上。
幽幽问道:“为什么不叫醒我?”
“你睡的那么香,不舍得。”
“……”还有理了。
瞪了苏棠一样,苏沫儿赶紧洗漱,换上一身衣服,整理一下妆容,从灶房里拿了两个包子就租了马车,往医馆那边跑去。
苏棠摇摇头。
风风火火的。
昨儿早睡一些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偏生去给那个人烤衣服。
……
苏棠继续背书。魏嬷嬷打扫院落,瞧见苏棠,老脸上挤出笑来。
“小公子下午几时去山上,老奴给您准备一些糕点,带上山可以跟同窗分一下,这样感情可以融洽一点儿。”
“吃了晌午饭就去。”
“那可有点儿赶。”
苏棠笑笑,继续背书。
其实,这本书念过一遍之后,他大概就已经把里面的内容记了下来。
这会儿一遍一遍的重复。
倒不是为了背诵,而是因为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宋先生说了,他缺乏的不是知识的储量。
而是理解,吃透,应用。
……
苏棠背书的声音还在继续,魏婆婆脸上的笑越来越深。
年纪大了,就喜欢听一些婴儿的哭声,少年的背书声,以及成年人为了生活努力的笑声、
,
。
苏沫儿赶到医馆,都已经快晌午了。
走进医馆,何大夫正在给人看诊。
瞧见苏沫儿过来,眼里多了几分笑意:“迟到了。”
“您扣工钱就是。”
“还是一个不缺钱的主儿啊!”
“……”
苏沫儿笑了笑。
这句话不能回应,缺钱吗?
应该是不缺的。
但是,如果说不缺钱,似乎也不大对。
反正这句话不能接。
医馆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但是一旁的药罐里放着几克白色捣碎缺不细腻的药材,苏沫儿走过去,往衣服上套了一个类似围裙的包,坐在小板凳上,捏了一块白色的药轻轻嗅了一下,确定了药罐里面是什么,就开始捣药。
动作倒也娴熟。
何大夫点点头。
虽然迟到了,但是这态度,这眼力劲儿还是不错的。
何大夫给病患开了药,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坐着手里的事儿。
苏沫儿则是处理了一天的药。
晌午吃的饭菜,也是医馆后院婆子做的,
味道跟魏嬷嬷做的自然不能相比,不过,吃的东西又不花钱,苏沫儿也没有挑剔。
一天下来,都在处理药材。
夜里回去,白日过来。
约莫一个月的时间,何大夫终于承认了苏沫儿的存在,给旁侧放了一个诊病的小位子。
苏沫儿摇身一变,就成了小苏大夫。
这日,正在医馆给人看诊。
眼前多了一个熟人。
蒙面的温九娘,以及陈无言。
陈无言一身黑色劲装,手里提着长剑,温九娘则是一身白色的衣服,不管从远处看还是从近处看,都跟仙人一样。
超凡脱俗了。
也不知道陈无言有没有被温九娘喂泉水。
如果温九娘对的陈无言有想法,那么,陈无言肯定会在无意的时候喝过泉水。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喝过泉水之后,在身体上有什么变化。
盯着陈无言看了好一会儿。
苏沫儿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能是在内里的变化。
苏沫儿没有继续观察。
低头做自己的事儿。
温九娘走到何大夫身边,把手腕放在了桌面上,何大夫对着苏沫儿招招手。
苏沫儿走过去,坐在位子上。
手指落下的一瞬间。
眼里闪过惊诧。
细细诊断,面上多了一种不能用言语形容的表情、
温九娘皱眉:“我怎么了?”
“说一下身体情况。”
“胃口不好,恶心,呕吐。”
“恭喜,有喜了。”
“什么!!!”
陈无言赶紧靠近温九娘,盯着温九娘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
“我们的孩子?”
“嗯。”
温九娘脸色有些复杂。
她也不知道是谁的。
看向苏沫儿问道:“可以诊出这胎儿什么时候来的吗?”
“……”当她是b超啊,就算b超也不可能那么精准。
苏沫儿询问几个问题说道:“一个月的左右,不会差七天。”
温九娘开始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