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永远不可能会是一帆风顺,即便周围的人没有眼红,偷偷从你后背推你一把,老天都会主动给你添堵,让你每天都不利索。
每一个人都是如此,没有一个例外。
世人都说上天对人是差别待遇,给别的人一副好的面孔,显贵的家世,不用去打拼就可以轻易获得一切,而自己却要用双手赚取一切。
实则不然,有两样东西,每一个都拥有。
一,一天十二个时辰。
二,死亡。
即使有着家境教育之上的差距,但是一个人最终的能耐,这完全要看自己,如何在有限的十几年之中,创造出无限的价值,这完全取决于自己的能力以及付出。
……
……
杨言帆决意出征一事,如今需要墨文从被后推一把才行。
自己碍于身份不能开口直说,杨言帆只能够如此,而同时此事对于墨文来说,却是一个选择的难题。
用自己全部的清名去陪杨言帆做一次赌博,成功名留史册,失败同样如此。
不过不同的是,前者后人称赞,后者却是遗臭万年。
对此墨文不断在犹豫,可是在不经意的抬头之后,墨文身体不由的颤抖一下,随后脸上顿悟了起来。
杨言帆在笑着看自己,笑容很温和,也和让人舒服,可就是这一眼,这让墨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件关键,瞬间改变一切的事。
杨言帆是君,自己的臣。
天子要求的事,臣子那里拥有拒绝的权利?
就是三尺白绫,一杯毒酒,自己都要笑着磕头答谢,这等已经到了骨髓的规定,那么自己刚才的犹豫,此刻又有什么必要?
君臣之道,这个墨文在熟悉不过的东西,直到今日落在自己身上之后,他这才体会到,当初自己学生上官海的心情。
无奈,痛心…以及一点点的神伤。
“陛下。”墨文沉默到此,突然开口了,但是和以往不同的是,杨言帆以及三公都将目光转向他的时候,都察觉到墨文此刻的不同。
此刻仿佛墨文身上飘散起来了大雾,不仅遮住了他身躯模样,同样还遮住了自己的心。
“墨院长何事,尽管开口。”杨言帆不知墨文此刻是怎么了,但是他心中突然出现了一抹激动。
这抹激动,就好像在代表着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朝着自己发展一样。
“陛下,臣有事要奏。”墨文得到杨言帆的同意之后,上前一步,拱手无比严肃说道:“陛下,如今虽不是朝堂商讨国事之际,但是此事臣觉得不能在推托了。”
墨文这般开口,不仅仅是让杨言帆身体靠前,同时,让三公都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陛下。我南庆建朝以来,经历过数代帝王,终于从从弱小到强大,国富民强,他国主动朝拜,就连那北晋都不得不低头,和我们签署和解协议。愿意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