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走到哪都准备戴着那张可笑的兔子半面脸谱吗?”看到这家伙戴上兔子面具,其他三人语气都有些无奈。
兔子先生摇摇头:“不,和我女朋友上床时,我会记得把它取下来。”
“噢~”那名为首的白人郁闷的吐了口气:“把枪收起来,你不能像个菜鸟,兄弟,我们不准备血洗塞拉利昂的议会大厦,只是进去杀个人。”
“ok~”兔子把冲锋枪又放回了西装内,如同一个add(注意力缺陷障碍)的神经病,脸上挂着亢奋的笑容。
其他三人率先朝大楼门口走去,其中一个低声抱怨道:“公司从哪招来了这样一个蠢货?”
“他在服役时可是个厉害角色。”为首的白人扭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兔子先生,对自己的同伴说道:“不过现在确实可能有些战后后遗症。”
“那他就该拿着退役金找个地方养病,而不是带着个难看的面具跑来非洲干这种活儿,而且还要我们做他的保姆。”
几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大楼的服务台,黑人保安员抬起头,有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四个白人,要知道,现在塞拉利昂除了黑人和黄皮肤的中国人,几乎再看不到其他人,这些白种人在埃博拉降临之前,堵满了弗里敦,各个都做着肮脏的钻石走私生意,但是埃博拉一爆发,这些混蛋就如同提上裤子的色鬼,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自己面前居然戳了四个白种人?
“你们找谁?”
“卡马拉大酋长议员,我们来见他。”为首的白人把双手压在服务台上,对黑人保安员露出个笑脸说道。
“谁告诉你们议员每天都要在这里办公的?卡马拉大酋长只有每个月的月初来这里参加例会,你们可以去北方省见他,他去了北方省。”看到对方没有给自己小费的打算,黑人保安员直接拒绝道。
“但是我们得到消息,他就在这里。”白人加重了语气。
黑人保安员把自己抽屉里的手枪放到了桌面上,看了一眼兔子先生,对白人说道:“照顾好你们的大龄儿童,滚出去,我说了他不在。”
“这是谁掉的二十块?”兔子先生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两张十元的美钞,递给黑人保安员,黑人保安员没有任何意外的接过来,对着纸币露出个笑脸:“没错,是我掉的,谢谢你,兔子。”
“我就知道。”兔子先生回应给对方一个笑脸:“没关系,不用谢。”
……
蒋震和黄疸上了二楼,按照黑人安保员的提示,二楼左转,站到了议长办公室的门外,敲了敲门,一名明显是议长助理的女性黑人在里面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两个黄种人,愣了一下:“你们是?”
“议长先生在吗?我们是议会大楼承建单位的人,议长先生之前给我们发过邮件,说整栋大楼因为糟糕的雨季,所以可能有些地方需要修缮。”这次是黄疸抢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