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丁白雪和左辉倒不是一点疑点也没有。

比如说莫灵灵所提到的让左辉药业起家的新药，确实是一种杀人动机，只是缺乏有效的证据来证实这点。

事隔十年，左辉真的盗取了莫冷的研究成果，所有的证据也一定被他给销毁了。

就算是找到了有效的证据，高峰也并不太看好。

证实了左辉盗取莫冷的研究成果，最多只能控告他知识产权上的犯罪，却不能证明人是他杀的。

可这条线索又不能就这么的丢掉，还是得查一查的。

没有言语字面上的认证，高峰和莫灵灵却在心灵上达成了一种协议。

高峰继续调查莫冷死亡的案子，找到当年的凶手，莫灵灵则在那之后对谋杀左辉、丁白雪未遂的事供认不讳。

“哒哒哒”

后传来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有人从审讯室里冲了出来。

高峰根据脚步声判断追出来的人是萧月，于是就停下脚步等待。

“高峰。”萧月追上来叫道。

“什么事？”高峰发萧月脸上流露出喜悦的神，应该是得到了什么好消息。

萧月回道：“刚刚医院那边的同事打电话过来，说丁白雪要见我们，并表明她所说的事可能对莫冷死亡的案子有帮助。

聂局让我们先过去，他要留在这里继续审问莫灵灵。

不过，我看莫灵灵应该不会再向他透露什么。”

莫灵灵确实是一个难缠的人物，警方明知道谋杀左辉和丁白雪的人是她，手里却连一点证据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