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试过了，无法接通。”聂万里讲道。

高峰试了一下，果然没办法接通。“让人查一下这个电话的登记信息。”

“嗯。”聂万里点了下头，却又不太乐观地说，“估计希望不大，对方有可能用的是假信息。”

高峰明白，即使手机号必须实名登记，可还是有些空子可钻，手机号的信息或许不是使用者本人的。

“她是谁？”

高峰看向靠墙擦眼泪的女孩。

聂万里回头看了一眼说：“哦，她叫秋雨，是左辉的秘书。”

“秘书？”高峰皱了下眉，秘书总是能让人引起一些遐想。“她和左辉的关系很好？”

“应该是，否则也不会哭的这么伤心。”聂万里说。

高峰猜测这位叫秋雨的秘书一定和左辉超越了上下属的关系，于是问道：“我能和她谈谈吗？”

“她的绪有一点失控，不过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聂万里沉吟一声说。

秋雨被叫到了角落里，在聂万里的介绍下认识了高峰和萧月。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高峰询问。

秋雨吸了下鼻子，勉强点了点头说：“可以。”

“在左辉出事前，你知道他去过哪里或者做过什么事吗？”高峰问。

秋雨控制住自己的绪，仔细讲了起来。

有些事高峰是知道的，比如他和萧月与左辉见面的事，重点最后一次与左辉相见之后。

左辉有一个饭局，招待生意上的伙伴，之后又一次去歌厅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