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道夫不明白这个奴隶为何会爆发出那么庞大的悲伤。在兽人给他喂下那枚药丸后似乎就不再管这个奴隶了,于是他拉着他到两个兽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们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因为附近没有水源所以他从空气中收集了一捧清水,清澈的水流就悬浮在阿道夫的掌心中,阳光射过晶莹剔透的水在阿道夫手心映下了斑斓的影子。乌塔看着这近乎奇迹一样的景象内心产生了难以言述的颤动。他想起来了,在和这个变种兽人相遇的时候就看见过他用一个看不见的屏障成功挡下了蛹怪的尖刺,他有着和部落巫医同样神秘的力量,说不定还是一个更高地位的人物。
阿道夫将水球凝成一个水球放到了乌塔的手中,乌塔双手做出接捧的形状让水球顺着他手指的轮廓贴合化作一捧清水。
“吃吧。”
阿道夫开口用兽人语说出这个意思,他的本意是想让他喝水,但是仅从那两个兽人的口中解析出来的意思也不知道正不正确,于是在乌塔的听来就成了“吃吧”的意思。他知道阿道夫并不会兽人语可见他学得有多么得快,也许再过不久他们就可以好好交谈,他也能试图让阿道夫带着他离开。
但实在太晚了……
乌塔仰头喝下了这捧清水,水流滋润了他的喉咙让他有种活着的味道。阿道夫用风收集的是空气中纯净的水,是水蒸气凝结后的产物,所以特别得甘甜。似乎是得到了水分的补充,乌塔的眼泪又一次从眼角流出来了,但阿道夫却觉得乌塔的眼神清澈了不少,至少没有了那种暗淡的色彩。
他们回来后兽人似乎没有发现刚才发生了什么,在他们商量了几句后兽人就招呼着阿道夫上路,而乌塔因为吃下了刺魂草的药丸也有了足够的体能更上他们的脚步。随着他们的行进松木渐渐变得稀疏,更多的柏树和乔木出现在了他们的眼中,空气也异常温热起来。
阿道夫很不习惯气候的突然变化,就用空气在自己身上隔绝出了一道缓冲层用以渐变温度。乌塔身上也开始出现了排汗,污渍混着汗水从身上流下弄出了一条条的纹路。阿道夫几次在路上偷偷给乌塔喂了几个水球,而兽人们却没有一点对环境突变的不适应,一路上都没有休息。
中途他们也遇上了几次动物和蛹怪,蛹怪在数量少的时候就统统被阿道夫用削尖的树枝迅速解决,而太多的时候他们就绕过了蛹怪的位置。
终于,在天黑之前他们看到了格鲁伊达和赫尔达出身部落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