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一愣,“哦?你有什么什么想跟我说的,尽管说来便是!”
在高俅看来,钱恒肯定是有事情求他,也是看在那个训练之法的面子上,高俅才这么好说话。
不过高俅对钱恒,从心底还是高看一眼的。
不为其他,单凭钱恒能够杀入西夏大营之中,把李良辅的脑袋给摘回来,就冲这一点,也能看出钱恒是个有勇有谋的主儿。
高俅虽然一直以侍奉赵佶为尊,可也并不代表高俅就没有什么追求。
而且实际历史上的高俅,并没有收那个高衙内当干儿子。反倒是有三个亲生的儿子,追随身侧。
对于这些,钱恒并不知道,不过钱恒倒是清楚,高俅曾经追随苏轼,学了不少文墨书画的功夫。
尤其是高俅的身份地位,在钱恒看来,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不过当钱恒告诉高俅,想邀请他参加宴席的时候,高俅有点意外。
“恒远,你不用那么客气,我不过出声帮着说了那么一句,你若是有心,那就多帮我训练几天那些禁军。”
高俅其实最想做的,就是想要钱恒帮他训练禁军。
对于高俅这个要求,钱恒是决计不会答应的,单就禁军中那近乎杂耍一般的队列,还有那汇总无法见天日的精神状态。
整个禁军中,还有不少开国将勋的后代,在禁军中参加历练。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在禁军中镀下金,然后才好找更多关系,一点点把官职品级提上去。
所以,钱恒帮忙检查下训练的效果还行,在那盯着训练,钱恒只是一笑,“高大人,恒远还要温书备考,若只是帮忙指点一二,恒远或许还能帮忙,若是守着他们训练,恒远就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高俅也明白钱恒的打算,所以也就没有多说,只是有些遗憾的笑了笑,“那就只能依靠恒远多多费心,帮我手底下的禁军训练把关!”
最终,高俅也答应了钱恒的邀请。
钱恒只是找了一家不算太大的酒馆,上到二楼找了个雅间坐下,一直寒暄着,等到酒菜都上齐了之后,钱恒才询问道。
“高大人,您可知道,官家为何会给我这么一份御笔亲批的考证?”
高俅也是一阵摇头,“恒远,关于这一点,我一点都没不了解,不仅如此,恐怕在场的诸位,都不会知道,官家为什么会提前备好这份文书!”
说到这高俅忽然认真起来,“不过恒远你可要记住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不要辜负官家对你的好意!”
“这个钱恒明白,所以我一定要在省试上考出个好成绩来,也才对得起官家的厚爱!”
其实自始至终,钱恒都没想过要这么当官。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省试环节,钱恒自然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这次跟高俅,喝的酒是汴京酒库里的二锅头。
等喝到正酣处,高俅舌头都有些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