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澈?和左丘旭和以各自十五万兵马,总计三十万兵马,攻到了戎疆国城下,郅宛城。
他们在戎疆国城外五十里地界扎营,部署战略,准备择日攻打郅宛城。
这时,郅宛城的戎疆国皇帝,也就是钟离琮的三哥,连夜召集朝臣,商量应对之策。
在另外一边的叶昔,此刻待在金府,?正无聊着呢!自从金府那场没有结成婚的婚礼闹完后,叶昔就和季素成了朋友。
季素说,她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因为她不会像别人那样,要么就是巴结自己,要么就是讽刺自己,她说,在她的眼中,看到的是一视同仁,不谦卑,也不恭谨,待在她身边,不需要压抑自己,也不需要掩饰自己,有什么就说什么,感觉很舒服。
季素还说,她好像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爱上她了,一开始,她同其他人一样以为他们爱她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美貌,和她相处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身上那股不同寻常的气质和坦然,似乎能让人安心。
这天季素像往常一样,来找她,叶昔看着她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她拿起茶壶,就猛灌起来,直到喝够了才放下茶壶。
叶昔看她那样子,定是遇到什么好事,自己也不着急问,反正以她的性子绝对会告诉自己的。
她坐了下来,看着自己,眼中满目兴趣,她心底期望自己能开口问?一下,可是见对面那张美艳妖娆的脸,不急不慌,一派镇定,她也学她淡然处之的面容,希望能让她主动问自己,可是才不到半刻钟,某人就憋不住了。
季素一副被打败的模样,?横了她一眼,“算了,本姑娘学不来你那样子,我还是主动点吧!
你这女人,开口问一句,有这么难吗?我难得安静一会儿,非得让我破功,你才满意。”
叶昔听到她的指责,她无奈的笑了笑,“你自己不愿说,干嘛还来怪我呢?本姑娘可不接受你这番数落。”
她说着还暗讥道,“你说说你,自己活该,要学我,现在倒反过来怪我了,所以憋死你活该,况且我也倒想看看,咱们季大小姐能安安静静待在那里,待多久,可惜,唉!没想到啊!才不到半刻钟,某人就彻底破功了。”
听着她明里暗里讥讽自己的话,她倒也不生气,撇了她一眼,一派拿她没办法的表情,“算了,不跟你鬼扯了,每次都扯不赢你。”?她学着自己的口气,还有自己说的话,狠狠凌了自己一眼。
这鬼扯二字,还是从自己口中听到的,她觉得很有意思,也就学会了。
季素不在嬉皮笑脸,叶昔明白她要言归正传了,只听她说,“明天中元节,城内有庙会,去不去!”
叶昔听到中元节,庙会,那肯定很好玩,她当然要去了,她正好无聊的紧。
叶昔点头,“去,怎么不去,有好玩的,怎么能少了我了。”
季素一副我就知道你感兴趣的表情,“好,那明天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去逛庙会。”
叶昔点头,其实这季家离金家没有多远,只是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季家主要的生意是与外域互通奇货,与金家在昌平城的涉猎有所不同,金家主要私下贩卖?外来马匹,还有其他珍贵的中原之物。当然金家不远远止于此,还有其他行业的涉及,每个涉猎的行业,金家都是那最大的获益者。
第二天早上,叶昔还没有醒过来,就被外面的一声声吵闹声给闹醒了?。
只见两个丫环拦着季素,跪在那里谦卑地说,“表小姐,姑娘真的还没有醒,奴婢没有骗你,等姑娘醒了,奴婢会告诉表小姐的,请表小姐出去等等,好吗?”
她们也不想拦着季素,可是叶小姐吩咐过,不管是谁,她若是没有醒?,谁也不许吵醒自己,来打扰自己,她们怎敢违背,否则庄主又得骂她们伺候不周了。
这时,叶昔穿了一件衣服,拉开了门,“季素,你怎么一大早上来了就为难我的两个丫头,你是不是专门讨骂来了。”
叶昔看着两个丫头,她说,“好了好了,你们下去吧!”两人如释重负,立马逃似的跑下去了。
叶昔狠狠敲了一下季素的脑门,季素哎呦,一声痛呼。
叶昔痛斥道,“你这死丫头,一大早就到我这来发疯,干什么?喝酒喝多了,吃饭吃撑了。”叶昔狠狠数落了她一顿。
季素看她还没有穿好衣物,知道刚刚那两丫头没有骗自己,她抱怨道,“你说说你,天都亮了这么久了,你还在睡,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这么贪睡的家伙啊!
我来还不是想让你和我快点去庙会,却没想到你还在睡觉。”某人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