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缓缓向前驶去,离岸边越来越远,直到成了一个小点,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傍晚时分,一轮红晕挂在水天相接之际,晕黄的光晕映照在湖面上,形成了一幅最美的画卷。
叶昔站在船上的栏杆旁边,望着远处的美景,她想如此美景,若是有照相机就好了,她一定拍下来,留住这一刻的光景。
叶昔伸出双手,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作一个长框,将美景映在了框中。
此幕恰巧被出来找他的沈云澈和左丘旭和看到了,见她有此动作,两人皆不明白为何意。
叶昔感受到了身后两道炽热的目光,她倏然转身,悠然一笑,“阿旭,你看,那里好美!”她指了指远处的美景。
她笑容逐渐扩大,不知不觉说道,“阿旭,若是现在有相机,我一定要将此景照下来,永远珍藏!”
沈云澈难掩失落,他千里迢迢来寻她,可是她却连话都不愿同自己多讲一句,可是现在听到她口中的相机二字,他不明所以。
左丘旭和同样不明白是何意。
叶昔发觉自己得意忘形之下,又说了他们听不懂的话。
她搪塞道,“哎呀!这都不懂,不跟你们说了。”然后她转身心底祈祷,千万别问啊!千万别问啊!
两人就像是听到了她心中的祷告,还真没问出口,只是走了几步,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侧,陪着她看日落。
叶昔不由惆怅地吟诵出那句千古名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两人浑身一震,心底齐齐赞颂,好句,真乃千古绝句。
沈云澈实在忍不住,他想要和她说话,哪怕跟自己生气也好。沈云澈由心的赞扬,“小昔,你的这句诗说得真好!”
叶昔不甚在意的瞟了他一眼,见他眼中带着丝丝讨好自己的样子,她冷讽一笑,不再看他。
她转身进了船舱,坐到小榻上,开始了瑜伽的练习。
左丘旭和进来时,正好看到叶昔左脚搭在后颈,身子弯曲,右手将搭在后颈的脚腕紧紧抓住。
叶昔见他进门,她看了他一眼,轻声问,“有事吗?”
左丘旭和看着她不雅怪异的动作,他好奇的问,“小昔,你这是在做什么?”
叶昔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说,“有事就说事,其他的崩问!”
至于沈云澈,为了不碍她的眼,他没有出现。
左丘旭和只好不多问了,他叮嘱了几句,“小昔,早些休息,别太累了!”
叶昔轻嗯了一下,一直做着自己的瑜伽,没有在看他。
于是左丘旭和抬脚离开了她的船舫。
过了几天,船靠岸,叶昔同左丘旭和去了他的大营,至于沈云澈还是那副妗贵高傲的样子,一同以往,睥睨天下,只是当她划过叶昔的脸,眼角闪过一抹隐痛。
沈云澈看着他们远处的背影,越行越远,他心底一阵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