氅衣男子理所当然的说道:
“所以这个严君弘跟我修文道便合适了!”
闻言,高冠男子和络腮男子突然间动作一致的冷眼相对,异口同声道。“休想!”
“……”
“欺人太甚你们!那好,那个燕婉归我!”
“无理取闹!抨击我授课的专业性也就罢了,竟然还想和我抢学生,燕婉当当武皇强者,可不是你们能够随意可以教授的--------”
“我不行难道你们行!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两个我都收了
---------------”
“争争吵吵有辱斯文!都别争了,我收了!”
“我擦,你这伪君子别太过分,跟我抢学生!”
“什么叫做和你抢学生?你什么时候如此霸道了?被你看了一眼的东西就成了你的?那我看上了你——你也就成了我的?”
“有啊。就是余慧和燕婉……”
“有啊。就是燕婉和余慧……”
“受不了你们了!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打就打,难道我还怕你胡子多不成?”
“……”
南院弟子们无奈看着院士的激烈竞争,每天也一直如此,头都炸了。
一个氅衣被扯的破烂,
一个高冠被折了大半截,
一个络腮胡被揪的火辣辣的痛,
……
“我去!死老怪,你竟然先下手为强!?”
三人突然怔了怔,望向画面中突然出现过一人。
似乎,被人渔翁得利了。
“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明白了吗?”余慧给她解释了一通,认真问道。
“大致上是明白了。”燕婉认真点点头,不假思索。
“那你就没什么问题?”余慧好奇。
“有一个。”燕婉想了一下。
“那你问吧。”余慧装模作样弄了弄自己衣领,一本正经无比认真。“能够解答我都会给你解答的。”
“‘疾首’什么意思?”燕婉便问道。
“什么?”
“你之前说过了,这个词什么意思?”
余慧想了想,给她解释道。“脑子有病!”
“哦。”燕婉恍然大悟。
眼见余慧又是蹲了下来,燕婉知道这是有人过来的信号,不由严阵以待凝气屏息起来了。
紧接着,过来看到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家一直朝着这边走来,在他们前面等着,好奇打量着余慧的举动。
余慧已经蹲了下来,不由尴尬无比。
尤其见他没有要走也不说话的样子,自己更是不敢轻动,却是愣住在了当场。
“你在干嘛呢?”终于,老人家问道。
余慧顺势站了起来。“我在系鞋带!!”
“哦哦!”老人家点点头。
突然他一愣,靴子有鞋带吗?
“老先生,有事吗?”余慧先开口问道。
眼前这人虽然一身破烂,身上散发着一股不知道一年半载还是半载一年没洗澡的异味。蓬头蓬面的,赤露着双脚。
但是余慧见他所过无痕,分明是脚不沾地!
于是暗自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