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
“那又怎么了?”
“只是……”
法者鸩捂着脸,长长地揉了一下,让自己保持些许的清醒。之后,他才开口说道——
“这,可能是一件非常悲伤的证据,也说不定。”
——下午法庭再开——
重新回到各自的位置,等待主审法庭落下法庭锤宣布庭审再开。
法者鸩朝着那坐在犯罪嫌疑人位置上的田锣张望了一眼,他的表情已经明显有些憔悴。
两边的法警站稳脚步,防备着这个家伙的逃脱。
“根据上午的庭审,目前已经确认犯罪嫌疑人田锣是主动,并且有意地要进行伪装,精心准备打算刺杀被害人槐流连。并且其也顺利成功,造成了被害人槐流连死亡的这一恶劣结果。”
主审法官一边发言,一边看着辩护人席位这边,看看法者鸩有什么想要反驳的。
等看到法者鸩没有任何异议之后,主审法官再次望着检察官这边:“上诉人,现在法庭希望能够知道犯罪嫌疑人的作案动机。你们是否能够做出例证?”
现在,那个美狴犴已经安安稳稳地坐在座位上。站起来的是旁边的贾公正,他拿着手中的文件,信心十足而大声地说道——
“根据之前庭审休息时间对犯罪嫌疑人的突击询问,嫌疑人承认其曾经加入过这名为凄凄鲁的宗教,并且和被害人是上下级的关系。”
“在加入这个宗教之后,嫌疑人一直都在努力工作,然后把赚来的钱当作‘供品’来交给宗教,希望能够获得所谓的‘救赎’。这边,我处提供嫌疑人的银行转账记录以及被害人的账户。可以看到其中的资金往来十分的频繁,而且互相数目上也是对得上的。”
账单的影印本传到法者鸩这边,他看着上面的那些数据。
槐流连的银行卡账户每个月都会有不同程度的资金流入,六月有十二万流入,七月有九万二,八月比较多,有二十五万九。这些钱中有一部分会再次转移,应该是转移到这个邪教分子的上家伙是消费了吧。
而从九月份开始,就可以看到从田锣的账户里不断有钱开始汇入这个账户之中。刚刚好,在去年十二月底,也就是案发前,田锣账户中的所有钱都汇入了槐流连的账户之中。这家伙真的变成了一个一穷二白的家伙。
贾公正继续说道:“从这些资金往来可以看出,被告人其实早就在和被害人之间进行联系,其自身也是一个邪教分子。但是,由于入教的时间比较短,所以一直都被被害人压在头上,经常欺压。所以时间日积月累下来之后就导致愤怒,同时为了转移自己身上的嫌疑,所以在开始行凶之前撇清邪教和自身的联系,希望能够摆脱这样的嫌疑。但是,事实证明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