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星哲按照书中所记,开始了开窍法,开窍比较特殊,需要的时间比较长,而且每次元力与真气的配合和五行循环又不一样,这段时间星哲的状态比较奇葩,经常打喷嚏,饶是如此还是把大师兄的赠剑当成了御剑术的道具。
在星哲开窍以前,无法查看这把剑里的剑灵,所以此剑目前只能当做是普通的剑,由于太过锋利,星哲在不练习的时候施展了一个道术,将它藏好,很明显这不适合孩子们去使用。
就在忙碌和充实中十月来临了,湿乎乎的寒气弥漫在场地上,渗透进城堡。教工和学生中间突然流行起了感冒,弄得护士长庞弗雷夫人手忙脚乱。她的提神剂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不过喝下这种药水的人,接连几个小时耳朵里会冒烟。星哲自己从小在昆仑山长大,在二师兄的熏陶下,对养身颇有见地。更何况,他的身体出现的一系列状况不是因为感冒。
子弹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打在城堡的窗户上,好几天都没有停止。湖水上涨,花坛里一片泥流,海格种的南瓜一个个膨胀得有花棚那么大。星哲逐渐逐渐的没有打喷嚏了,这时候,他也知道,他逐渐的要开启灵气的颜色了,也就是开窍完成。
他这段日子可是受苦了哦,吹开爽灵窍时,人会高烧不退,他躺在浴盆里,盆里的水从头到尾都在沸腾;幽精窍使人浑身变冷,他呼出的气流,让虫露酒结了一层薄冰;尸垢窍又麻又痒,浑身活像是爬满了毛虫;伏矢窍倒好,只是昏昏沉沉,终日出现幻觉,雀阴窍叫人狂笑,有时候星哲会没事发疯一样笑到几乎断气。
这让不少人都感到疑惑,尤其是斯内普,他不认为他上课很好玩,因此又差点扣了星哲的分,吞贼窍使人幻听,耳朵边时而雷轰电掣,时而窃窃私语,还有许多古怪噪音,反复折磨他的神经;吹开非毒窍时,星哲悲从中来,哭了整整一天,还好没让室友看见;只有除秽窍最舒服,睡了一天一夜,连一个梦也没有做过。
因为这一觉睡的太舒服,以至于星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务室里,弗雷德夫人一直疑惑他是怎么安安静静的可以睡这么久的,星哲没开腔,这种道术是解释不清楚的。
这天晚上,星哲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差不多了,准备引导出自己的气体是什么颜色的,正在想用什么通灵法器试一试,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魔杖也算是法器吧。”
抽出自己的魔杖,将魔杖头朝向南方,指尖麻酥酥的,似有电流通过,身体里的气顺着手臂流入了五指,又透过指尖注入了魔杖。
“什么颜色?什么颜色?”星哲此时心里不免紧张,只见魔杖头尖一亮,吐出来一缕淡淡的青气。
星哲的目光全部停在这一缕气上————他呆若木鸡,一刹那的工夫,推动了所有的气。
他自顾自的望着那缕青气,喃喃的说:“呀!雨过天青,新雨过后的天空才是这样的青色。”
自己是一个钦原人!和李耳的道种颜色一样!
在将青气回收了以后,星哲此时心里发生了一些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微妙的情况,他身边的魔法因子似乎和某部分的真气元力在相互影响和交融。
但是他现在又高兴不起来了,因为那把诸怀伏魔剑,很明显是适合诸怀人使用的法器吧,可自己是一个钦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