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和姑姑在争论什么?”
王母王晓音争论的正是激烈,忽被人打断。
来人一身富贵装扮,眉目风流,生的是俊朗不凡,阔步流星,纨绔天成,正是王承辉。
“你来做什么?”王母皱眉。
王承辉进了屋,给自己倒了杯水,“大白天的,怡翠楼的姑娘不得休息啊,而且姑姑难得回来,我当然得在家陪你说话解闷了。”
怡翠楼,京中最出名的花楼,王承辉是常客,也因多次为姑娘一掷千金很是有名。
王承辉虽纨绔,嘴巴却甜,尤其是哄女人方面,他又是长荣侯府唯一的嫡子,王晓音对他还是很疼爱的,但也恼他不务正业,不能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
王承辉将水喝完,对自己的目的直言不讳,“我听说,苏府的夫人带了两小姐来我们府上拜访,苏克明的女儿,长得肯定都不差,尤其他现夫人生的那个,外面传的和仙女似的,人呢?”
他四下张望,王晓音忽然想到什么,看着王母道:“母亲,承辉是您的嫡长孙,又是您一手带大的,将来是要继承长荣侯府的,他这个样子,您得负责。他也老大不小了,同样需要人管束,走上正道,您不也念叨着想抱曾孙,既然您那么欣赏苏梁浅,不如就让她做您的孙媳妇吧,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同意她嫁给太子,做我的儿媳妇的!”
王晓音不想再和王母继续吵下去,再次表明态度后,扬身离开。
王晓音离开,屋子里就只剩下王老夫人和王承辉二人,王承辉看向王母,用眼神询问刚刚发生的事情。
王母没了怒其不争的气,将王晓音对她说的,告诉了王承辉,“那孩子我看过了,举止端庄,不卑不亢的,一点也不逊色于在京城长大的世家小姐,看着和只小白兔似的,没想到胆子却那么大,我许久未见皇后这般气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了。”
王母的脸上染了笑意,丝毫没有责怪苏梁浅的意思。
“祖母不担心她会对皇后不利?”
若有外人在场,必定会为他们祖孙两这样的和谐惊掉下巴,更惊诧王母居然将这样机密重要的事情,告诉一个在女人面前嘴巴把不住门的纨绔。
“左右她暂时是不会拿出来的,还能让你姑姑有所收敛,是个有勇有谋的聪慧丫头,将来必能成大事。太子若娶了她,我还愿为他一搏!”
“很少见祖母这样夸人,您很欣赏她。”
王承辉这样说的时候,忽然想到前段时间飙风寨的事情,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如实告诉了王母,气的王母大骂,“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眼皮子还是如此浅薄,我是怎么告诫你的,不要掺和进她的那些事情里面!”
王承辉皱了皱眉,少了几分吊儿郎当的纨绔,看着颇为正经,“此事,我一直觉得不对劲,祖母,您说,会不会她一早就洞悉了苏家夫人她们的阴谋?”
他摩挲着下巴,“若真是如此,我娶了她,也无不可。”
他笑了笑,“我现在对她都有些好奇了,祖母,她长得漂亮吗?丑的我可不要,她会功夫吗?像安王妃那样彪悍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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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萧燕惺惺的离开了长荣侯府,和苏倾楣是一头雾水。
明明聊的好好的,皇后怎么说赶人就赶人,萧燕觉得肯定是苏梁浅的原因。
“皇后和你说了什么?”
苏梁浅靠坐着马车,懒懒的回了句,“没什么。”
她连王母都要避讳,自然是不可能告诉萧燕的。
萧燕看她这态度就觉得来火,她随即想到苏梁浅可能是因为被退婚一事心情不好,一下就高兴起来,面上却尽量不流露出丁点幸灾乐祸,“婚事谈的怎么样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