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得怎么样？”康萌刚考完就接到了白晟的电话。

康萌有些疑惑, 这个时候白晟大概在忙碌地工作，竟然给她来电, 时间还掐得这么准，她由衷地感叹道：“你真厉害考神, 简直扎心了老铁。”

电话对面的人轻笑，“除此之外没了吗？”

康萌仔细想了想，“还很困, 走在路上都快睡着了。”

电话对面依然是一句还有呢。

康萌实在想不起，挠头说：“还有啥，你提示我一下吧。”

白晟的声音不疾不徐，“是不是该结算一下补课费？”

康萌连熬几天的夜一下没了瞌睡，“能打个折吗？”她飞快地在脑子里做起了加减法。

白晟淡淡道：“放心，友情价。”

再怎么友情价, 按照白晟的这个收入计算，康萌的小说稿费都算是打了水漂, 她小心翼翼地问：“方便透露下有几个零吗？”

白晟说：“后天老地方见，当面结算。”

到了约定的日子，康萌如约到了咖啡馆，但是今天这条街上的人似乎比往常要多了一倍, 人群簇拥着，熙熙攘攘。而且不少人穿着嘻哈的服装，手上挥舞着气球棒, 和平时严肃认真的, 每个人低着头在大街上匆匆走过的状态完全不同, 似乎换了一批人，更多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

康萌见到了站在咖啡馆门口的白晟，问他怎么不进去坐。白晟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张票子说：“陪你复习这么久，不如你陪我去看演唱会，都没有看过演唱会。”

康萌有点愣，“你这个大翻译官现在还没看过演唱会吗？”

“原因还和以前差不多吧。”白晟推着她向前走，“边走边说，体育场离这不远，就不开车了有堵车的可能性。”

康萌赶紧点头。她想起来以前她和白晟还在读书的时候，两个穷学生出去压马路，康萌吐槽自己都没看过演唱会，没想到白晟也从容地说：“我也没去过。我对这些明星不感冒，如果学术大牛来开讲学会我一定到。不过，人生如果一定要有一次经历的话，我愿意去凑个热闹。”

“这么多年都没来凑个热闹吗？”康萌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