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的伴奏声响起,娄蓝举起话筒,忘我而唱。
“在那天,宁愿干旱地死不沾一勺水,逃避酿成眼泪
在那天,连根都要拔起枯干的脑海,期望不想念谁
原来就算,摊开伤口要你面对,未曾使你挂虑
原来就算,依依不舍你也别去,未见有离情别绪
曾将身体发肤,随便北风宰割
但是我糟蹋了我你都不会有一丝痛楚
悲哀到碎落了黄叶只得堆空壳,你都不知不觉
当天想过死,全为今天醒觉
活着要公告世界我抛弃你也开花结果
总可以努力维持自我活得多坚壮,至少可抛开束缚
在这天,阳光将我唤醒新一天到访,然后自然沉睡
在这天,重新工作自己将光阴抱紧,存在不必为谁
……
十年后重生的我活得应该比你好,怀念恐怕不必
十年后人生找到自己栖息的领土
然后开枝散叶,繁殖出花与蝶。”
对娄蓝来说,沉浸在音乐中唱歌的感觉着实令她着迷,在歌里她仿佛能逃离现实中的一切不如意,就像在做一场美梦,跟她回忆中的那些落魄、疲惫、悲哀、潦倒都没有关系。
------题外话------
娄蓝:月诗,抱歉了,我活得一定会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