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体凡身,终究脆弱如纸,略加摧残,就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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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鸠薇视线的余光瞄了一眼面部表情的郁染染,心情郁结,猛地又蹲了下来。
看在她救了她的份上。
她就善良一次好了。
劝了自己几句,岑鸠薇认命的嘟着嘴,重新将那松垮的纱布顶端系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你真的是定一点都不温柔嘛。人人都说你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哪里像麽,哪里有大家闺秀能够剑法那么精通的?本小姐看你就是一个标准的悍妇,动剑动武粗鄙死了。”
岑鸠薇看见她说了半天,郁染染理都不理她,也不生气,就这么一直说,一直说。
郁染染挑了挑眉,直接闭眼假寐,当她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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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时间悄然而过,岑鸠薇口干舌燥,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郁染染,深呼吸了一口气。
站起身来找水喝。
“给我倒一杯水。”猛地睁眼,郁染染轻声道。
“你真的是郁小郡主?说话的温柔贤淑呢?”岑鸠薇顿时间狐疑了起来,不会真的是个冒牌货吧?
“或许是。”
“什么叫或许?讲真的,你偷偷的告诉本小姐,你是是不是王上的情人?他故意给你弄了一个身份把你接近宫来?”
“想的太多了。”
岑鸠薇撇嘴,刚想再说什么,却忽然看见了郁染染手腕上的血痕:“天,你这个女人,不会有自虐的倾向吧,竟然还割腕?!”
郁染染眸中迅速的划过嗜血的芒,割腕?
如果不是被下药,她需要划伤自己保持清醒?
“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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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房门忽然被重重的打开。
岑鸠薇感觉到一道凌厉的掌风瞬时间把她扇飞,冰封般的寒意如牢笼般将她束缚,僵硬的跌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瞳孔鄹然收缩:“王,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