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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有动静,她开始托腮冥思,到底是怎么样的男人啊,那么复杂那么难懂?
前世她一枪毙了他企图烧了他的尸体,却鬼迷心窍般的陪着他在烈火里待了很久,久到差点把自己也给弄死了,才被属下给强制拉出去。
最可怕的是他的尸首一点事情都没有,她却轻度烧伤还住院观察了许久……
现在想来,简直是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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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妖非离端坐在案前处理公务,一个昼夜过去,他陪了她两个时辰,不,或许说是抱更为贴切。
从她暖被中离开,再看这些繁复的文字,竟然……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卷轴呈现着开封的状态,狼毫笔甚至没有沾染墨汁。
他在出神,她亦然。
“恩?”凤眸暗含雾气,清丽秀美的瓜子脸抬起,没有剑走偏锋的妖丽,有的只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韵。
对了,他喉结翻滚,这一世的她和上一世长得一样,除了岁月感,其他的都一样。
“非离~”郁染染感觉到脑子有些眩晕,心尖上的伤还有手腕上的伤开始阵阵作痛。
“嗯?”一阵风飘过,他便坐在她的床边,空气中徒留一道剪影。
“给我一颗止痛药。”
“……”
郁染染痛得突然,感觉灵魂都要被抽离,手指颤抖的压住锦被:“就一颗。”
“恩,拿什么来换?”炽热的唇贴着她的脸颊,他没有善心,付出,自然要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