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好,农人家里都有锹,七八岁大的孩子都是淘气的时候,每人拿了一把铁锹在李承言面前站直了身体,李承言脱了鞋,光脚踩在满是小块鹅卵石的河滩上,朝着上面走,看见一块小草坪,水流不大,而且这地方是一块u字形的水道,找了些树枝,不一会就编了一个一米左右的隔蓝,从一头开挖约么挖了一个时辰,水就被李承言改了河道,然后用石土将一面的水堵住,一面用草批子堵住流水的地方,不大工夫,十几米长的河道只剩下涓涓的溪流,偶尔还有几条一两斤的大鱼在干涸的水里扑腾。
林冉回到家里没看见李承言,着急的四处寻找,可是刚到门口就看见李承言挽着裤腿,手里提着十几尾鱼进了柴门。
“你去哪了,找你半天没有找到。”
林冉现在最怕的事情就是李承言不见了,结果李承言的鱼放在一边,鱼很肥,李承言回来之前就把鱼收拾的很干净。
“家里实在是闷得厉害,就想着出去转转,看着水里有鱼,叫了几个娃子就抓了几尾,这几天嘴里淡的厉害,开开荤。”
平常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林冉哭出来,对啊,他是个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跟自己过这种苦日子当然是受不了了,李承言还以为林冉觉得自己矫情,摆了摆手说到。
“今日你烧火,我做饭。”
林冉蹲在灶门口看着忙活的李承言,心里很甜,火光照在林冉的脸上给林冉带来了阵阵的红色,各带了几分娇媚的样子。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
被林冉盯得有些不自在,出言问道,但是手里的活计却是不能停下来,一边倒了些荤油,一边将已经半干的鱼放在油里,“呲拉”,热油带着炊烟腾的飞溅出来,李承言盖上盖子,闷了一阵,然后又掀开锅盖翻了一下。
晚饭是粟米加煎鱼,还有一个葱花汤,两人吃到太阳落山,当李承言看见林冉拿出了两只红蜡烛,就问道。
“睡觉就睡觉,点什么蜡烛。”
林冉的脸一红,不理会李承言,点燃了蜡烛放在卧房的桌子上,轻轻脱去了衣服,钻进了李承言的被窝。
枝上花,花下人,可怜颜色俱青春。昨日看花花灼灼,
今朝看花花欲落。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
莺歌蝶舞韶光长,红炉煮茗松花香。妆成罢吟恣游后,
独把芳枝归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