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零尔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将凤书泯的内心捅了个大窟窿。

凤书泯感觉到身体里燃着一把熊熊烈火，且越烧越旺。

他松开了陆零尔的肩膀，想说些什么，全哽在了喉咙里，压抑得难受。

最终，他一甩袖子走出厢房，召来九尾火凤离开了回春门。

陆零尔跟着他的步伐走出了厢房，抬头往天上看去，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为何老凤凰如今越来越像个小孩一样了呢？

她不懂。

隔壁院子里的白衣走了过来，跟陆零尔问了声好后，顺着陆零尔的目光往天上看去，只见一道长长的云线入目而来。

“凤君又走了吗？”白衣问道。

陆零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她收回目光，落在了白衣的身上，看到白衣那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和尖尖的耳朵，问了一句：

“你来自哪个世界？”

白衣一脸愕然：“我自然也是这个世界。”

“所以说，天外没有天人外没有人吗？”陆零尔又问。

白衣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天外自然有天，人外自然有人。”

陆零尔又叹了一口气。

“你是来找无忧的吗？”

白衣摇摇头：“无忧早自个儿去修炼去了，你和凤君这俩当父母的，比孩子还起得晚呢……”

陆零尔默了。

“我只是顺路从这边过而已，刚刚吃饱了，得消消食。”白衣笑哈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