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轻轻一跳,躲过了陆零尔的鞭子。
但手上的饭碗没有抓紧,落在了地上,其中的白米饭倒了一地。
白衣那个心疼啊,还没来得及将地上的饭碗捡起来,又迎来了陆零尔的一鞭子。
白衣无奈,放弃了自己的碗,后退一步离开了厢房,站在屋外的台阶上迷茫地看着陆零尔,双手举起表示投降。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若是没做错什么,我的女儿为什么哭?”陆零尔严肃地问,两根眉毛都竖了起来。
“今日我与老凤凰还有无愁都去霖州城了,想来只有你在这儿教她法术。我们三人刚回来呢,无忧就在这儿哭哭啼啼的,不是你欺负她,还有谁?”
白衣一脸惊诧,明明无忧从他这儿下课的时候人还好好着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哭起来了呢?
在场的几位大人面面相觑,沉默了好一会儿,听无忧开口说道。
“不……不关师父的事情……”
无忧双手抹着眼泪,眼睛红红的,脸蛋也红红的,让人看起来心疼极了。
“是……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
“傻姑娘,你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娘亲只不过带着弟弟去霖州城办事了……”陆零尔摸着无忧的脸蛋,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你瞧咱们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无忧点点头,可泪水止不住。
“所以说姑娘家就是事儿多。”沉寂在一边耸耸肩,“这就是我从来不认姑娘家为主人的原因。那双眼睛就是个破瓶子,什么时候漏水都是说不准的事情。漏水了吧,就要去补,但这个补又不知道是个什么方法,每次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