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人想要的,是你向她称奴。”老凤凰眸中微寒,染上几分威胁之意。
纳兰靳愣了,在称奴和脸面间徘徊犹疑。
“纳兰靳,你这样懦弱,以后怎么成为西藩的王!怎么保家卫国!”对岸的陆流溪殊死挣扎。
“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了,你就是一介懦夫!”陆流溪撕破脸皮,对纳兰靳使用激将法。
而大男子主义的纳兰靳并不吃这一套,甚至否认陆流溪的这番话。
“一只破鞋,想做我的妻子,白日做梦!”纳兰靳朝陆流溪方向吼道,吼完后,他双腿跪地,选择了保命称奴。
“我……我……”纳兰靳犹豫着。
倒是老凤凰抬起一只手,施了个法术到纳兰靳身上。
中了法术的纳兰靳浑身猛烈一颤,眼珠发直,目光呆滞,四肢僵硬地垂下,动作诡异。
“我。”老凤凰对着纳兰靳说。
纳兰靳照学:“我。”
“纳兰靳。”老凤凰一步一步引导。
“纳兰靳。”纳兰靳说。
“终生为……魔尊零之奴。”
“终生为魔尊零之奴。”
随这话余音落下,纳兰靳的额间皮肉裂开,飞出一根黑线,径直落入老凤凰手中。
老凤凰得意一笑,捏紧了那根黑线,往陆零尔手腕绑去。
将将结下一个结,这根黑线便隐于陆零尔的皮肉。
“你若想保命,今后,只能对我夫人唯命是从。”老凤凰阴测测地说着,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