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啊!”
话未说完,男人弹指飞出一根银针,银针飞出房间四周的无形屏障,直直射入屋外某个探头探脑的人的头上。
窗纸上迅速绽开一朵红艳欲滴的花来。
这一切,刹那之间。
零,也就是现在的陆零尔,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若是曾经元丹在手的她,或许谈笑风生间,这在屋外窥视的人已然神魂俱碎,不复存在了。
可如今,她根本察觉不到这些。这些,都拜江狠所赐!
“出去的话,走偏门,若有人找你麻烦,尽管杀是了。”男人没有介绍身份,反是给她指了条路。
陆零尔沉下心中恨意,向男人道谢,转身离去。
而她不知道,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男人的唇线骤然平直,温和、善心仿若假象。
陆零尔走出房门。
撞入眼帘的是花红柳绿的纱幔,扑来鼻尖的是廉价脂粉的香味,涌入耳朵的是莺莺燕燕之丝竹管弦之声。
端的一处风花雪月场所。
她被这股恶心的脂粉味道呛得连打了几个喷嚏,又悄悄四下扫了一眼。
若脑中记忆没错,原主是被人施法迷晕送到这处,再送上那个男人的床。
加之这是处风花场所,她若今日从正门出去,反倒会惹人嚼舌。若从偏门出去,兴许还被人说“做贼心虚”。
这样思索着,陆零尔的步子已然往偏门移去。
不出所料,有人守在偏门,等待她这只“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