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行怔了怔，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连个合适的借口都找不到。

这几天，他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到乔意然躺在血泊中捂着肚子向他求救，每次他要伸手去抱她梦就会醒来，他害怕极了，以致到后来几日，不得不借住酒jīng来麻痹自己。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样……”

他的声音很低，但乔意然却听清了。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乔意然眼泪流了一脸，“我孩子没了，公司没了，你现在开心了吗？如果开心了，还麻烦叶少签了离婚协议，还我自由。”

叶微行本想哄她，让她不要离婚，可那些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就变成了伤人的话，他说，“乔意然，我们的帐还没算完，这婚不可能离！”

乔意然歪着头看着他，一双眸子平静地如同一潭死水。

倏地，她笑了。

“叶微行，我欠你和舒染什么，竟然连一条命都不能抵掉？”

她就那样看着他，眼底再无任何感情，“你知道吗？我被绑在柱子上，那把刀一点一点的被推进我的肚子，我能感觉到宝宝一点点的死亡，我想再感受一下她的存在都没有办法……”

乔意然所受的痛苦叶微行无法想象，他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你记得那些人长什么样子吗？”

“记得。”

舒染和舒严的脸，就算是她死，也不会忘记！

“还记得长什么样子吗？我帮你报仇。”

乔意然无声地笑笑，“我说是舒染让舒严做的，你信吗？”

“不可能！”叶微行眉心微跳，坚决地给舒染辩解，“染染善良的连虫子都不忍心捏死，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乔意然别过头，语气凉薄，“你看，我说的话，你向来是不相信的，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叶微行被堵的说不出话，他只是觉得舒染向来柔弱，一直安静的呆在自己身边，不像乔意然这般有性格，所以这样残忍的事情，实在无法和舒染联系起来。

见他不说话，乔意然朝他勾勾手，叶微行鬼使神差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