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传出,钱禄大舒口气,良娣主子终于善心大发,这次玩的把戏,好歹没太出格。关园子里?丁点不是问题,吃食用度照样往里面送,还落得清静。钱禄暗自期盼,良娣主子多关些时日那是最好。
于是萧澜明着请罪,实际告状的书函到了李治手中。
太子殿下看着小女人信中只有两行是自省己过,其余整整两页全部是撒娇缠磨,告状诉委屈求撑腰。一时间笑意止不住的挂上嘴角。犯了错还这么声势浩大的求庇护,还真就只她一人。还什么肚子里的跟着闹腾,合着外人欺软怕硬,看得李治闷笑不止。
萧澜是“软”,大唐也找不出几个比她“硬”的。太子殿下想到“软”这个字,思路慢慢走偏。小女人的很多地方,其实真是软……
越想越离谱,李治按耐住心中躁动,决定回去好好跟萧澜算账,看看“软硬”这回事,到底怎么个说法。当然,顶撞是小事,出宫那事儿,才是清算重点。
太子殿下比预定期限提早两日赶回东宫。还在大门外,就被钱禄异常热情的迎进了门。殿下回府,那位也用不着他提心吊胆的伺候。
“怎么回事?”李张站在汐缘殿外看钱福敲门却无反应。
“要不殿下您……”钱福瞥瞥墙头。
李治双目扫他一眼,干净利落越墙而过。
钱福看看周围没人,赶紧离开。这近侍当得也太过窝囊,还要给殿下望风遮掩。这可是殿下自己府中!
“良娣呢?”李治看曹妈妈赵妈妈等人全部候在门外,眉头蹙起。
雅舒脸色憋得通红,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李治见她神情古怪,撇了人踏步而入。进了内室,就见抛得满屋都是轻纱罗裙,质地单薄,好不香艳。其中还夹杂女子亵衣,看得他摒了呼吸。
轻轻绕过屏风,就见长发撒开的女人侧身而立。一身牡丹印花纱裙,似掩非掩,曲线傲人。
“殿下!”萧澜余光瞥见来人,惊喜转身。这一转身,勾得李治血气上涌,乱了呼吸。
女人左胸一朵金边牡丹傲然绽放,将整个胸型包裹得完美无瑕。右边却几近□□只有一条藤蔓堪堪遮住顶端,两边强烈的视觉冲击,牢牢牵扯住他的视线,舍不得片刻离开。
好不容易往下观去,李治觉得自己贸然进来就是个错误,至少应该沉静半晌,做好准备,免得在她面前失了颜面。
丝薄纱裙一望即知,里面竟空无一物!女子莹白*赫然入目。
被眼前风光诱得身下发紧的李治,声音嘶哑厚重。
“过来。”
萧澜眼珠子一转,人慢慢向他靠近。
李治不耐烦她磨蹭拖延,大步过去搂了人就急不可待握上丰软。
男人粗重的喘息响在耳畔,萧澜双眸闭合,唇角带笑。
先把你喂饱,待会儿总不会舍得让她受罚。□□献身这一招,太子殿下往往无法抗拒。
缠绵过后,李治累极喘气。下巴搁在她颈窝磨蹭,大手却留恋在女子光滑细嫩的雪肤舍不得离开。
“阿澜,为了躲避责罚,你倒是下过苦功。这是要孤的命了,嗯?”
萧澜脸色酡红,水眸涟漪回荡,声音娇软甜腻。“妾准备的惊喜,可能入殿下的眼?”
“直直入心。”李治蔚然长叹。扭过她小脸,对着粉唇就是好一番*。“几日不见,孤对阿澜,颇为想念。”
萧澜美眸流光溢彩,笑意盈盈。小手覆上他侧颜,双唇轻碰他下巴,愉悦称赞,“好极。”
于是,萧澜刻意安排之下,太子殿下再次美色误事,万事揭过。
阖府上下无人不知,刚回府的太子殿下径直去了汐缘殿便再没出来。显然是小别之后,情意更浓。
先前还被众人羡慕嫉妒的苏昭训立刻被抛在脑后,唯一关心的是,那个古里古怪的“自省”还能持续多久。
太子妃王氏从知道李治回宫便候在朝阳殿,一应梳洗用具也准备妥当。换洗衣物都是全新剪裁,月白软锦上一针一线俱是亲手缝制。
等了半晌却盼来太子殿下他处安寝的消息。太子妃王氏死死抓住床上锦被,一言不发。
殿下,今日初一。是妾病愈后的第一个初一啊!您就那么迫不及待的下妾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