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安静!”柳县令敲响惊堂木,呵斥旁观人安静。
“张荣华,如今证据确凿,你可有话要说!”
张荣华瘫坐在地上,犹如一摊死水般毫无波澜,“我无话可说。”
“好,既然你无话可说,那本官便判.......”
柳县令刚要说出判词,便被堂屋的一声凄厉的高喊叫住,“等等,大人!”
柳县令对此很不满意,蹙着眉,厉声问道:“是何人在外喧哗,阻止本官?”
柳县令话刚问完,之间堂屋的旁观人被挤开,挤进来一群人,这群人有老又少,最前面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阿么。
陈家众人认识这群人,他们正是张荣华的阿姆和他的叔伯族人们,老族长也认识里面哪位唯一一个白发丛生的老人,他便是张氏一族的族长。
原来之前旁观人里面有张家的邻居,他见此后便跑回家去找了张老么,本来张老么只是以为儿子今天跟以为一样是去衙门找他表哥,结果听了这个邻居的话,知道是被木哥儿和陈家告了,这下子才慌了神差点晕了过去,最后被邻居们扶着,又去找了张氏族人后,这才急忙的敢来衙门。
刚进衙门大门,还没来到堂内便听见柳县令要对儿子下判词,张老么赶紧高声阻止喊道。
“儿子,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张老么一进大堂,便见到张荣华瘫坐在地上,一脸呆木,立即心疼,连跟柳县令跪拜都忘了。
还好张氏老族长是个明理的,赶紧带头跪下,又让族人拉着张老么跪下给柳县令磕头认错。
“张氏族长张长明带领族人拜见父母官大人,张肖氏一时心疼儿子,还请大人原谅他堂前放肆。”
“张老族长年事已高,还是快快请起吧!衙役,快给老族长搬个凳子来。”柳县令虽然对张荣华不喜欢,但是对于张老族长他还是给面子的,就算是看在他年龄这么大的份上,赐给他个凳子也是可以的,毕竟大商也是以礼孝为重。
“小老儿多谢父母官大人赐座。”张氏老族长再次磕头感谢后,才让人扶起来坐着。
柳县令:“长老族长,你们来的正好,本官正要宣判张荣华的判词。”
“大人,请问我儿到底所犯何事?”张老么没有起来,而是一直扶着儿子跪坐在地上,听见柳县令说他要下判词,立即询问着。
“张族长,这是陈举人写的状词,你看一下吧,并且这事并不是冤枉张荣华,经过几位大夫和师爷亲自检验,张荣华也亲口承认事实。”柳县令没有搭理张老么,而是让衙役把状词递过去。
张老么眼见立马站起来抢过去,他识字,眼不眨的看完状词后,抖着手满脸不可置信的喊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陈木你这个贱人,你怎么能这么陷害你男人。”
对于张老么的叫骂,陈母第一个就不高兴了,“你才贱人,这里面哪一项是我儿冤枉他了,几个大夫亲自检查,这个畜生也亲口承认,你们张家每一个好东西,他张荣华是天阉,我不信你一个当阿姆的不知道,明明是天阉,还欺骗我陈家,让我儿嫁给你,你们张氏怎么这么恶毒。”
张荣华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衙役带走了。
他的邻居见到这一幕,赶紧跑去张老么的杂货铺告诉他这事。
张老么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一群上门来的衙役带走,一点都不害怕,甚至是一脸得意,“这有什么的,我侄子在衙门里当差,他跟我儿关系很好,而且我儿是秀才,就是县令大人也十分看好我儿,平时有什么案子也会找我儿去衙门相商,所以这次你们见有衙役来家里,肯定又是县令大人请我儿去相商案子去了。”
本来还怀疑和担心的邻居听了张老么这话后,也就信以为真,真当张荣华是被县令大人请去相商案子的,对张老么一阵巧舌如簧的恭喜后才离开,离开时还在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多来照顾张老么的生意,也跟张家多走动走动。
就凭张秀才受县令的青睐,所不定那天有事找到张家呢。
所以因为张老么这完全没放在心上,也没有去找张氏族人帮忙,因此在县衙里,张荣华孤家寡人的被陈氏族人讨伐,毫无人相帮。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其实算是过度章,或许有小宝贝觉得有点水,但是小九要解释一下,原主陈三郎家里本来就穷,他能有今天,除了自家的努力外,也是靠着族里的族人和几个舅舅的帮忙,才能继续读书,要知道古代读书是很费钱的。
所以陈述现在来了后,他继承了原主陈三郎的一切,他就要代替陈三郎报恩,陈氏一族他用炕床和卫生纸作坊给族人找了经济来源,三哥舅舅家,就是这豆腐豆皮啥的作坊,让几个舅舅家有经济来源。
而且再报这些恩德时,他同时也是受益的一方,陈氏他有分成,以后也有个固定的收益来源,这些都报完后,陈述就会为自己打算了,正是开始办书院收学生教书,还有最最重要的,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