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哥你就别埋汰兄弟我了,当初有你老兄和舅舅关照,我才调到的教育局,如今舅舅调离益阳,你辞职下了海,没有舅舅和你的关照,我能把教育局人事科科长做到位就不错了,至于区长、县(xian)长的,就不想了,对了,舒文哥,我今天过来是想找你帮个忙?”
“老弟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只要哥哥能做到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张恒远爽朗一笑,说:“没哥哥说的这么严重。”接下来,他把此行目的和盘托出:“明天,省厅来我们市检查平安校园工作,你也知道,现在检查组下来,哪有让人家空着手走的道理,我今天过来,是想让你帮我给检查组的同志每人准备一个水晶杯,总共十五件。”
“没问题,别说十五件,就是一百五十件,哥哥也能帮你准备出来,而且全部免费。”
“免费就不用了,我是替局里办事,又不是我个人掏腰包。”
“那就按原价给你。”
“这也不用,只要明天检查组的同志来你们展览馆参观,你帮我把水晶杯的价格抬高十倍,并全部放上鉴定书就行。”
丁舒文跟随刘成凯多年,迎来送往,官场中那些事,他没有不清楚的,张恒远一说完,他就明白了张恒远的意思,说:“那行,就按你说的办,走,我先带你去展厅看看,把送给检查组同志的水晶杯先确定下来,明天检查组同志来我们展览馆参观时,我把你的水晶杯价格给抬高十倍。”
丁舒文边说边带张恒远和曹树军走进了展厅。
在展厅转了一圈,张恒远选定了价值六百元一件的水晶杯。
丁舒文立即安排人准备鉴定书并重新做价格标签。
安排一切后,丁舒文带着他和曹树军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秘书早帮他们泡好茶,正宗六安瓜片,而且还是极品的,他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时间。
丁舒文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清幽的饭店,请张恒远和曹树军两人吃饭。
因为是多年的好兄弟,张恒远和丁舒文全都敞开了量,结束时,两人都喝得八九分醉意。
当然,曹树军没喝,他得留下来开车。
从酒店出来,丁舒文提议找个地方,让张恒远休息一下,过完酒劲再回益阳。
明天检查组就来到益阳,张恒远怕下午还有什么工作,就谢绝了丁舒文的好意,和曹树军一起回到了益阳。
刚回到益阳,张恒远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小姨(yi)子袁婧的电话。
见是袁婧的电话,张恒远心里没来由莫名一慌。
毕竟,现在他和袁婧的关系有些不清不白。
虽然,他们还没有越过最后一层道德底线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袁婧全身上下,他都看了个遍mo了个遍,而且那次,他要不是紧急刹车,就真把袁婧给办了。
同时,他还担心袁婧打电话给他,是让他想办法把她调回市里的。
虽然他很想帮袁婧这个忙,尽快把袁婧调回市里,但现在时机还真的不成熟。
但袁婧的电话,他还不能不接。
因此,略微踌躇了一下,他还是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