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脸上写满了期盼。
张恒远更加确定,夏冰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准备向他倾诉,只是在办公室里,不方便罢了。
女人再坚强,再独立,再自主,也希望有男人宽阔的臂膀可以供自己依偎,更希望有男人上给予她心灵上的慰藉。
要不怎么会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泥离不开水,水同样离不开泥,泥离开了水,就无法塑成型,水没有了泥,也就失去了存在的空间。
更何况,她独自一人离开省城,来到在几百里之外的益阳,远离家人,远离朋友,而且,她和男人形同陌路,一点感情都没有,已经一年多没同床,长期缺乏男人的滋润,身体枯竭,那方面一定有所渴求。
因此,他毫不犹豫,立马答应了下来:“好的,姐,今晚我去陪你。”
“恒远,你真好。”转眼之间,她就从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情意绵绵冲张恒远道。
“姐,难道我之前不好吗?你不会才刚发现我好吧?”张恒远故意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呵呵,哪有,姐早就发现你好了。好了,别跟姐贫了,就这么定了,等下我去市政(正)府向朱市(仕)长汇报工作,汇报完工作后,我就回家,所以,下班后,你就来我家。”夏冰娇嗔地白了张恒远一眼,交代他道。
因为担心有人过来向夏冰汇报工作,发现什么端倪,和夏冰定好晚上见面时间后,张恒远就辞别夏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后,张恒远立即把赵大可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让他负责起草关于调曹树军到人事科的调动函,并告诉他,调动函起草好之后,马上送到十六中,和十六中校长刘凯交涉曹树军的调动事宜。
赵大可离开后,张恒远掏出手机,拨通了曹树军的电话。
“恒远,你好啊,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这几天,我可一直想给你打电话,同你聊聊天,就怕耽误你大科长的宝贵时间,所以,一直没敢打搅你,呵呵。”
虽然曹树军现在只是一名普通教师,而张恒远已经是市局人事科科长,两人身份地位有一定的悬殊,但彼此是同学,而且两人关系又非同一般,接到张恒远的电话后,曹树军没有一点拘谨和约束,语带调侃地同张恒远说道。
“曹树军,你什么意思你,什么科长不科长的,我们是兄弟,永远的兄弟,说实话,我也早想给你打电话,好好聊聊,只是,这段时间,我几乎忙的连同女人做那种事的时间都没有,这不,刚刚有点空,就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问个好,免得你怪我不联系你,呵呵。”张恒远知道曹树军在同自己开玩笑,也不生气。
“呵呵,开玩笑的,兄弟,我怎么能怪你呢,我知道你现在手上一大摊子事,是真的忙,再说,大家都还年轻,正在为事业奋斗呢,忙是很正常的,你不要多心了哈。”曹树军也换了语气,善解人意地同张恒远说道。
因为接到张恒远的电话太高兴的缘故,曹树军竟然忘了自己还在办公室,一下子把旁边的几个同事吵得瞪起了眼睛。
看到这个情况,他赶紧就拿着电话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上。
“怎么样,树军,在十六中工作还满意吗?刘校长最近没难为你吧?”
曹树军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年轻气盛,不知道收敛,对校长刘凯的行事作风有些看不惯,私下里就发了几句牢骚,不知道被哪个好事者传到了刘凯的耳中,从那以后,刘凯就不喜欢他,并开始给他小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