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远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那条盘在自己脖颈上的胳臂,滑如凝脂,肉乎乎的像一段嫩笋。
她的呼吸很轻微,似乎正在进入梦乡。
张恒远却睡不着,侧过脸贴近九格格的面颊,嗅到九格格嘴里有一丝酒香味,忍不住在她唇上轻轻碰了碰。
她醒了。
他看到黑暗中两只大眼睛幽幽的闪着光。
“有点定力哦,帅哥,你可别引火烧身!”她低声警告张恒远,“把本姑娘惹出火来,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恒远胆子突然大了,隔着薄薄的单衣,握住她一只玉乳,悄声说:“这玩艺儿,下午哥哥偷偷欣赏了,好大,好白,好招人爱……”
她把张恒远的手拨开,说:“喜欢呀?回去和家里那位离了,再办个证,立马就给你。”
这家伙,脸皮真够厚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来什么样的男人在她面前都占不了便宜。
张恒远哭笑不得。
益水县以出产河磨玉闻名,这种玉储量很大,听说正在申请参加国石评选。
第二天起床,张恒远他们没再动火,吃了点自带的点心,便动身往回赶。
路过县城,张恒远特意把九格格她们领到玉文化苑,给每人买了一只手镯。
两个省城妹妹高兴得很,连声道谢,九格格也温存地给张恒远直递媚眼儿。
车回到市里,张恒远把她们送到九格格家,飞吻道别,又给王明亮打电话报了平安,王明亮拿张恒远开涮:“你小子真是贪心,一个人侍候三个,真是风流才子啊,只是要小心体格呀!”
“大哥拿我开心呢,本人中共党员,堂堂副科级干部,斯大林同志钦封的人类灵魂工程师,从事的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事业,哪能干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大哥若是有心情,小弟倒愿意借花献佛,从中成全。”
转眼一周的时间过去了,这天下午下班后,张恒远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是夏冰打来的,办公室正好没人,便接通了电话:“你好,姐,有什么新指示?”
夏冰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怪怪的,心情好些非常失落,她说:“恒远,今晚有时间吗?我心情不好,过来陪我一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