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预感,只要利用好这层关系,打好这张牌,自己的前途就会一片光明,未来才能更加灿烂……
从计财科出来后,张恒远掏出手机,调出夏冰的手机号码,摁下了绿键。
“恒远,收拾好了吗?”电话一接通,立即传来夏冰银铃般的嗓音。
“都收拾好了,姐。”
“那好,你去吧,我已经给杜教授打完电话了,到省城后,你直接联系杜教授。”
“好的,姐,我马上出发。”
“你在哪?我让小赵开车送你去车站。”
“不用了,姐,我自己打的过去。”
“好吧,你自己过去吧,买什么东西记得要发票,回头给你报销。”
挂断夏冰的电话后,张恒远拨通了袁芳的电话,告诉袁芳,最近几天,他到省城出差,下周一才能回来。
与袁芳通完电话后,张恒远来到工业路路口的中国银行益阳支行,把九万五千元钱交给柜台里的营业员,让业务员给自己办了张九万五千元的金卡,身上只留下五千元钱作为零花钱。
办完卡,从银行出来后,张恒远打的来到了益阳市长途汽车站,登上益阳发往省城的班车。
张恒远到省城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从车站出来后,他先找了家快餐店吃了点东西。
吃完午饭,走出快餐店,张恒远掏出手机,调出杜培佑的手机号码,摁下了绿键。
“你好,哪位?”电话接通后,话筒那头传来杜培佑缓慢低沉的嗓音。
“您好,杜老师,我是您的学生张恒远。”张恒远自报家门道。
“哦……张……张恒远啊……你好……恒远,有事吗?”刚毕业的那段时间,张恒远隔三岔五就会给杜培佑和徐勤阳等几位关系比较不错的老师打电话,向他们汇报一下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情况,谈谈工作和生活上的感悟,后来,随着时间推移,以及工作和生活压力越来越大,他与杜培佑和徐勤阳老师等人通电话的次数也渐渐少了起来,尤其在结婚之后,随着女儿贝贝的出生,家庭琐事增多,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想起来给杜培佑和徐勤阳等老师打个电话,给老师们拜年。或许因为这个缘故,他自报家门后,杜培佑教授似乎颇感意外。
“您好,杜老师,我是给夏局长送论文的。”张恒远笑着说明来意。
“给夏局长送论文?哪位夏局长?送什么论文?”
夏冰上的是在职研修班。在职研修班学员大都以自修为主,几乎没有到学校上课的,学员和导师之间基本上没什么接触,故此,杜培佑对夏冰并没有什么印象。
再说了,夏冰报名参加研修班的时候,还在团省委上班,地址栏中填的是团省委,而张恒远老家是益阳市下辖的一个县,鉴于如此,张恒远提到夏冰后,杜老师似乎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