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这才满意了,大笑了:“好,我们出发,去大草原消灭匈奴,哈哈!”说完,他一马当先,率先出发了。
众士兵赶紧一个个都追上去了!
公孙敖见了,自然又是一阵仰慕,笑了,对窦羽说:“哈哈,还是卫青将军厉害,我都还有点惴惴不安呢!”
“切,将军最好要早点习惯卫青的打法!否则,你肯定没出息!这还只是小儿科,我们韩将军、太平公主的战法更大胆,见了你就知道了,哈哈!”说完,窦羽得意地笑了。
公孙敖听了,笑了,却也乐了:“那,窦将军,你是主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嘿嘿,我只是偏将哈,咱们一切听安西侯的吩咐!”说话间,已一脸谦虚了。
“我们三日后再出发!我们不急,卫青将军要兜大圈子的,至少要五天的时间,我们三日后出发,方可按时和他们会合!就不知道咱们韩将军会不会有危险呢?哈哈,咱们公主殿下一向喜欢弄险,但愿,她不要太玩火了!”窦羽说完,已一脸敬佩之态了。
公孙敖见状,也不由得佩服小寒他们了,笑了:“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哈哈,韩将军、太平公主本来就是大富大贵之人,上天自会相助,咱们没必要为他们担心!倒是我们自个儿,一寸一寸地打,咱们可别中了匈奴人的圈套!”显然,心里仍没有底。
“嘿嘿,将军如果有疑虑,那,将军你在后面押阵好了!我们太平公主的意思嘛,这回可以让将军恢复军职,甚至封侯的,你可别辜负我们太平公主的美意哈!”说完,窦豹冷笑了,看来,竟一点儿也没将公孙敖放在眼里了。
虽然,公孙敖从前的军阶比他高,可现在,他只是待罪之身,只有以军功洗其罪了!所以,窦豹等对他并无尊敬之意。
公孙敖一听,自然脸红了,只得埋下头了!
哪知窦羽立刻就抽了窦豹一鞭子,骂道:“你这小子再敢胡言乱语,本将军抽你!公孙敖将军是我们的同袍将军,咱们全体将士一心一意,形成一个拳头,努力西行,攻占河朔!谁敢在我这里分彼此,本将军定斩不饶!窦豹,赶紧给公孙将军赔礼,然后,自己去军法处领十军棍!”
“诺!”那窦豹果然向公孙敖赔礼道歉了:“窦豹无知,请将军恕罪!”
“啊!”那公孙敖闻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玩儿的花活儿,笑了:“小事一桩!安西侯不必介意!能不能撤了窦豹将军的处罚?咱们就要出征了,让他战场立功,如何?”
“嗯,将军果然宽厚!好,瞧在公孙将军的份儿上,小子,这回饶了你,再有下次,重责二十军棍!”窦羽厉声说。
看来,并不像演戏,难道,这窦羽治军,比他老子窦婴还要厉害?那窦婴一向与部下打得火热,连士兵在他面前都敢放肆,这窦羽怎么回事儿?连自家兄弟也不手软?
想到这里,公孙敖顿时佩服了,笑了:“将军果然威武,治军之严,只怕连当年的窦大将军也不如了!”
闻言,窦羽自然一脸悲愤,显然,公孙敖的话刺到了他的痛处,不觉流泪了,却赶紧抹去了,苦笑了:“在下哪敢跟先父比啊?好了,公孙将军,你去准备出征的事儿,我安排城防,三日后我们出发!”
“诺!”公孙敖见他神情不爽了,晓得自己失言了,就赶紧退下了。
见他去了,窦豹才得意地笑了:“大哥,咱们这回表演不差吧?把这老小子收服了没有啊?嘿嘿,我瞧这老小子是服了羽哥了!”
“好了,不准多言,就要出征了,你和窦天、窦虎随我闪出征,窦地、窦龙守雁门关!明白了吗?”窦羽这才露出来笑容。
原来,竟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好戏!怕公孙敖自视军阶以前很高,不服将令,所以,小小地敲打了他一阵!
窦龙、窦地有点不愿意了,窦龙说:“不如,我们都去战场,让公孙敖守这雁门关,如何?他是老将嘛,应该守城!”
“放肆!再敢胡言乱语,军法从事!这公孙将军统兵比你我都靠谱!想立功封侯,可以,谁都可以,咱们轮流上阵就是了,下去吧!窦豹陪我挑选精骑,我们也组建一去千人的奇兵,跟我们师父学!哈哈!”窦羽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