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就哈哈大笑起来:“还是咱们太平公主高明,哈哈,我都不如咱们太平公主了,好了,此事就到这儿吧!郭解,你有气,朕还有怨呢,那窦婴不把诏书拿出来,最多就关他几天,送去边关服劳役罢了!可他把诏书拿出来,朕就得按大汉朝的律法办事了,这就叫自取其祸,哈哈!”他越说越得意了。
“啊!”那郭解一听,又是一阵感叹:是啊,这窦大将军这回失策了,这场豪赌,看来,窦家输定了!
他还想说话时,那俞莲舟已劝他了:“郭大侠,这朝廷上的事我儿,那是我们江湖人物能随便掺和的?再说了,窦大将军完全咎由自取,咱们谁也无可奈何!没见我们太平公主、韩将军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嘿嘿,她们能保住窦家的那些小子,已是菩萨心肠了!哈哈,好了,请安坐,咱们喝酒,来,我敬你!”他突然想起来小寒的作风,立刻敬酒了!
果然,此语一出,郭解再无他意了,笑了:“哈哈,如此,多谢俞师傅了!这种事情原来就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陛下仁慈,咱们谢谢陛下了,总算替窦大将军留下根了!难怪他们急急忙忙地叫窦羽去边塞了,原来竟为此事!”郭解终于开怀了。
“哦,是吗?你们是说那是咱们太平、韩儿的主意?哈哈,陛下,我早就说那两个小子最爽快了!舅舅,不准再多事了,否则,我们太平、韩儿不爽快了,只怕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平阳公主赶紧劝田蚡了。
那田蚡懼然一省:是啊,怎么这么巧啊?所有窦家小子都去边关了,原来,竟是那两个小子的安排,看来,想和他们作对根本不可能,到此为止最好,但愿这皇上不要记仇才好!
所以,他赶紧低头了,笑了:“是,是,是!平阳公主说得是,哈哈,到此为止!”
“嗯,很好,这事儿处置得好,我很满意!来,我也敬大家一杯!”那王太后竟也起身敬酒了。
汉武帝笑了:“母亲安坐,这敬酒的事儿,我和平阳公主来,好了,郭解大侠,咱们干!”说完,他已一饮而尽了。
郭解这才明白原来她是皇太后,赶紧跪下请安了!
“免礼,咱们是出来喝酒的,不是看你们下跪请安的!好了,就别说出去了,否则,又是一阵麻烦!你去吧,咱们自家人还要喝一阵呢!”王太后立刻就下令了。
“是,是,是!草民告退!”郭解赶紧退下了,随后,立刻打了招呼,酒楼才安静下来了:原来,是大贵人到了,哪敢再放肆啊?
看来,江湖人物也并不想她们想象的差!
平阳公主笑了:“哈哈,没想到这些江湖人物也是守规矩的,很好!陛下,这回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惜咱们太平公主、韩将军不在这儿,否则,喝起来更爽快!”显然,她想起来卫青了,一脸柔情蜜意了!
“是啊,他们怎么回事儿?不是说打胜仗了?为什么不回来呢?”王太后也有点不悦了!
汉武帝赶紧解释:“这匈奴人一直围着咱们的渔阳、上谷,还有右北平,所以,边境的安宁始终成问题!这回我们有钱了,该大量饲养战马了!舅舅,朕也敬你一杯,哈哈,这回让你大出血,朕过意不去,却又不得不为,哈哈!”说完,得意地饮酒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田蚡就如同丧了?妣一般,自然又引得李真他们一阵调笑:“哈哈,原来丞相大人如此爱财啊!陛下,不如,全让他交给国库,我们师父师母还想扩大骑兵军团呢!”说完,得意地笑了。
再饮一阵,汉武帝、王太后、田蚡就去了,平阳公主却多饮了一会儿,再走了。
见他们走了,郭解才敢进来,笑了:“怎么回事儿?你们怎么来了?我还以为只是平阳公主和门人呢!刚才,我差点掉了脑袋了!哈哈,幸好,皇上圣明,否则,我也**烦了!”
“切,郭大侠的麻烦还没完了,自个小心点哈,否则,你这吃饭的家伙掉了,就长不出来了!”俞莲舟笑了。
郭解一听,自然又是一阵担心,似乎这游戏没完没了了,难道,汉武帝已恨上了自己?可,不能啊,他们又没做出过火的事情,应该不至于吧!
李真见状,大乐:“郭大侠,这人怕出名猪怕壮,你呀,收着点就没事儿!窦大将军就是不知道收敛,这回好了,自己都赔进去了!哈哈,来,我们继续喝!两位师母,你们什么时候回去?真儿还想请你们教几招呢!”
“切,我们不会教你的,那是寒哥哥的事情!再说了,我们那是剑舞,你们根本学不得的,哈哈,好了,俞二侠,我们也该撤退了!我有种预感,我们寒哥哥就要回来了,我们得做好准备!唉,他们其实就为了躲窦婴的事儿!”裴映雪笑了。
“啊!”那郭解一听,又是一阵惊讶:难道,他们竟事先就知道这窦婴要完蛋?为什么?难道,完蛋的不该是丞相田蚡吗?
可,回头一想:那田蚡何许人?皇太后的亲弟弟,当今皇上的舅舅,汉武帝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他,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也许,这就是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