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寒听了,不觉叹了口气:看来,这历史想改变也改变不了了,本想替楚国说说情,保存楚国的宗庙,也算对得起沈尹戌父子,不会辜负了沈玉霜!没想到,这,伍子胥复仇心切,竟不惜用美女来诱惑吴王,看来,这吴国注定要多事了,他们确实该撤退了!
“哥哥在想什么?美酒、还是美人儿?”太平公主见状,就知道他很不爽快了,看来,在替玉霜的楚国不值了,同时,也不看好吴国了,却赶紧岔开话题,免得阖闾等人不爽!
小寒笑了,亲了她一下,将她抱在怀里不说话了,眼睛却看向了林雪梅、林若曦姐妹,显然,要她们去做酒菜了。
那两姐妹媚眼一抛,立刻领着众美人一起去了,梦镜和李璇月相视一笑,也赶紧随她们去了,似乎这才进入了她们的正常化生活状态。
伍子胥叹了口气,才笑了:“韩将军、太平公主,其实,我们真没必要给楚国人幻想哈,那费无极该死,楚昭王也该,嘿嘿,咱们直接攻下郢都才最爽快!”显然,他有点怪太平公主多事儿。
“哼哼,相国大人有点鸡肠狗肚之嫌了哈!嘿嘿,再怎么说,这楚国也是你的母国嘛要,哈哈!还有,听说,那申大人曾放你一马,难道,你就不能给他老人家一点面子?你这样说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好了,相国大人请安坐,一会儿我们向你敬酒,祝你成功报仇在即,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闻言,伍子胥脸红了,想说话时,已找不到适当的语言,太平公主把他的话都给堵死了,他无话可说了,心下对她更钦佩了。
申包胥回到郢都,立刻拜见了楚昭王,听了他的陈述,那昭王立刻懵了:“啊,一定要费无极的人头吗?不杀他,行不行啊?”显然,有点舍不得费无极了!
“大王,舍一人而救楚国,那费无极本身就是个奸侫小人,杀了最好!”这回,申包胥也不客气了,直接说出来自己的观点了。
楚王一呆,叹了口气,才苦笑道:“可寡人喜欢他!他不像你们,一天到晚绷着脸,要寡人做这个,做那个,他一切为寡人之意是从,你说,寡人舍得杀他吗?你们能像他那样听寡人的吗?”说到这里时,他竟流泪了。
那申包胥一见,也流泪了,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说:“可是,大王,如今吴王阖闾已兵临城下,伍子胥又非杀费无极不可,如之奈何?”
“那么,如果寡人杀了费无极,吴国还是不肯罢休,仍要汉水以东之地,还有寡人的楚王宫,甚至,寡人的脑袋,难道,你也非给不可?”楚王越说越激动了。
申包胥听得脸色苍白,赶紧跪下了,苦求道:“大王,这费无极毫无是处啊,他于我楚国有百害而无一利啊!大王,杀了他吧,为了我楚国继续存在下去,请大王杀了他吧!”
楚王又是一阵叹气,好一会儿,才笑了:“好吧,先生,你自己做主吧!这和谈,你也看着办吧,只是,吴王一定要我汉水以东之地,你给,还是不给?”
“那当然万万不行!如此一来,我楚国尊严何在,咱们最多把边城几个小城给他们,不知大王意下如何?”申包胥赶紧说。
楚王这才稍微放了心,笑了:“好吧,你去传旨,将费无极杀了,把他的头拿给伍子胥,希望他能解气!唉,先生,只怕咱们还得另谋出路啊,阖闾不会轻易罢手的!”
这回,他说对了,吴国现在哪会轻易饶过楚国?如此,岂非放虎归山了?
申包胥也叹了口气,赶紧办事儿去了,这会儿他倒有点不安了:万一,伍子胥得了费无极的人头,仍不肯罢休?又如之奈何?万一,伍子胥一定要照王的人头呢?又将如何?
想到这里,他顿时额头上冒汗了,整个人又处于半糊涂状态了!
果然,伍子胥见了费无极的人头,并不满意,冷冷一笑,才说:“哼,这不是是本钱,还有利息呢?楚昭王的人头也该送来了吧?”言下之意,仍要申包胥去取林昭王的人头了!
“啊!”闻言,申包胥顿时大惊失色,不禁骂他了:“伍子胥,你好歹也是楚人,你怎么可以如此忘本呢?难道,你必要毁了楚国的宗庙才肯罢休啊?你真是太丧心病狂了!”
伍子胥听后,冷冷地道:“我早就说过了,我必要毁了楚国!楚王无道,杀了我全家,所以,此仇不共戴天,我必要灭了楚国,我早就告诉过你了!”
“哼!你如此无法无天,天理不容!大王,求你给我们楚国一条生路吧!最多,咱们把三关之地都给你!”申包胥终于说出来他的底线了。
吴王阖闾这会儿心情最好了,笑了:“这事儿我们伍子胥相国不乐意,寡人自然不好拂他的意思,哈哈,不如,大人就去将楚王的人头拿来,等咱们的相国大人消了气之后再说吧!”他竟将决定权完全交给了伍子胥。
伍子胥一听,顿时大乐,笑了:“正该如此,这楚平王、楚昭王都是昏君,任由费无极残害忠良,这种人不除,天理难容!哈哈,楚昭王啊,你也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