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哈哈,多谢大王,多谢长卿,多谢韩将军,还有咱们吴国的将士们,我们围郢都去,打下郢都,我请你们喝酒!”伍子胥已迫不及待了。
“打下郢都!打下郢都!打下郢都!”吴国的士兵们一个个都乐了。
可就这个时候,夫概垂头丧气地来了,像打败了的公鸡,一脸哭丧状!
吴王阖闾一见,不高兴了,却仍然笑了,大声道:“夫概,你怎么了?墉池没打下来吗?你不是一直在请吗?孙大将军给了你机会了,怎么样啊?”
“大王,沈尹戌父子死守墉池城,我攻了七次,还是打不来了,他们不畏死,我军实在没办法!”夫概这回终于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了!
太平公主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你终于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了吧?哈哈,就你那匹夫之勇,能做什么呢?墉池城嘛,用不着打,围几天就可以了!不过,大王,我们要兵分两路了,我们去围郢都,这沈尹戌老将军,我们不敢奉陪,他是我哥哥的长辈嘛,咱们得尊重老将军不是?”
“嗯,好吧,那,恩柏将军,你去围墉池,能劝降最好了,孙将军说的嘛,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善之所善!好,我们先下郢都,墉池嘛,慢慢玩儿!”吴王阖闾得意地笑了,他也喜欢上了太平公主的口吻了。
小寒和太平公主自然心情大好,却也叹了口气,才苦笑道:“多谢大王,那,孙大将军,我们就去围郢都!恩柏将军,尽量给我们那沈老将军一个体面哈,不准不留全尸哈!”
“是,韩将军放心,末将一定尊重老将军老爷子,给他们一个jūn_rén最完美的体面,兄弟们,我们围墉池去!”说完,恩柏将军就率着他的六千人马而去。
伍子胥一看,不觉笑了:“墉池只有三千守军啊,这恩柏将军带了六千人去,哈哈,我们围郢都就只有一万五千人了!”
“相国大人,这郢都好破,墉池难下啊,哈哈!沈老将军是拼死一战,也算忠烈了,可惜!可惜!”梦镜叹了口气。
吴王阖闾一听,就知道破郢已在必然了,大笑了:“哈哈,那,我吴国的将士们,咱们围郢都去,争取攻克郢都,为伍相国报仇雪恨!”
随后,吴国大军在孙武的令旗指挥下,往郢都而去!
恩柏已将墉池团团围住了,他可不想夫概,一味拼杀,只顾自己痛快!他将大军散开,将墉池团团围住,再将城池周围的高地都全占了,一下,那沈尹戌父子已成了瓮中之鳖了。
沈尹戌一看,就知道大限到了,叹了口气:“吴军果然厉害啊,这兵mǎ qiáng壮,训练有素,看来,这是吴国的精兵了!不知道是谁训练出来的,只看这阵势,我们就守不住墉池了!阖闾没来,看来,已绕道直围郢都去了!”
“幸好,咱们玉霜嫁给了晋国的上将军平儿,哈哈,总算给我们沈家留了后了!好吧,父亲大人,咱们就给这吴军拼了!”子成狠狠地说。
沈尹戌精神一振,大笑:“说得对,哈哈,那,我们就为楚国尽忠吧!将士们,跟我冲!”说完,他就命令士兵打开城门,率先冲了出去。
恩柏一看就知道招降根本已无可能,叹了口气,笑了:“弓箭手,准备,射杀!咱们争取零伤亡!哈哈,不过,按韩将军说的,给沈尹戌父子体面,咱们以国葬之礼待之!”
果然,万箭齐发中,沈尹戌父子也中箭了,可他们骁勇,仍拼命杀过来,还是砍倒了十七个士兵!这一仗果然惨烈,三千楚军阵亡,但,吴军也伤亡了五十余人!
恩柏见战事已了,苦笑着打扫战场,笑了:“难怪韩将军、太平公主不愿意来,这真是苦差事,我们本想零伤亡的,没想到,我吴军还是伤亡了五十余人,可惜,可惜!来呀,把双方的士兵都搬进城去,给他们洗干净了,咱们以国礼厚葬之!”
等他令大军与阖闾相会时,惭愧地说了战事,又请罪了:“恩柏无能,我吴军栽了五十余人,这是我们攻楚以来最惨烈的一战了,请大王治罪!”
“嘿嘿,恩柏将军,你打得不错,只伤亡了五十余人,比夫概将军强多了,他栽了一千多人呢!所以,大王,咱们恩柏将军无罪,应该有大功,必须重重赏赐!”太平公主为他请功了。
吴王阖闾一听,笑了:“是啊,太平公主说得对,赏千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