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一听,倒不着急了,心下却亮堂了:原来,这公主殿下已给大明指定了一条活路了,只是,她们初步要多少了!以后,又怎么还呢?看来,这才是要解决的大事儿!
想了想,刘伯温才笑了:“公主殿下,咱们谢谢公主殿下的好意了!只是,你们第一期要我们给多少呢?我想,这才是我们双方要谈的要点,对吧!其它的比如双方关系平等、贸易平等、和平共处等,都是咱们双方所渴望的!唉,我大明国库并不充实,只怕,实在难以满足公主殿下的愿望啊!”
“这个嘛,哈哈,朱元璋不是在令户部清算吗?等你们算出来再说吧!否则,咱们一说出来,你们又拿不出来,岂非大大的不妙?哈哈,咱们就先吃喝玩乐,反正你们也安排不少节目吧,咱们怎可辜负你们的好意?”梦镜笑了。
“节目?”一听,李善长、刘伯温就呆了:什么呀?听都没听说过?
梦镜一笑,乐了:“就是你们想请咱们吃喝玩乐的方式啊,好了,咱们慢慢玩儿!放心,咱们蒙古士兵都是听招呼的!我们的芳儿亲自做监军,她不会让士兵们伤害大明军士的!只不过,咱们要的钱财却是不能少的,数目嘛,咱们慢慢谈吧,不急!”
李善长一听,就知道她已有定见了,想改变,自然不易了,想了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只得叹了口气,又愁云上脸了。
“小子,你又叹什么气啊?这大明的事儿,你又做得了多少主呢?算了吧,小子,嘿嘿,该走时你还得走啊!咱们也得给朱元璋加加码了,否则,他狠毒起来,还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啊!”梦镜已一脸不忍心了!
李善长一听,不觉也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笑了:“我还是看看再说吧!哈哈,皇上不会整治我的,我是文官,不是武将,对他的江山没妨碍!”
“哈哈,随便你了,你说得对,不过,他罢你的时候就要走哈,否则,咱们也不救你了!”太平公主赶紧警告他了:说到底,他也是自己的后人,能不救吗?
李善长一呆,脸红了,他实在放不下这富贵,只得叹了口气,久久说不出话了!
刘伯温见状,笑了:“老祖宗,师兄的牵绊实在太多了,哈哈,不过,你们放心,皇上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最多,嫌他烦了,就将他赶跑了!”
“好了,不管你们两个了!嘿嘿,好歹你们都是聪明人,很好,会自保,记住了,平淡才是富啊,善长,长点记性吧!”太平公主再次教他了。
李善长这才明白过来她们对自己的关怀,心头一热,赶紧谢她了:“多谢老祖宗惦记,善长明白了,我一定小心从事,应天呆不住了,我就回乡下去!”
“嗯,这才好嘛,哈哈,正事谈完,咱们就该喝酒了,我们去后院吧!我哥哥见不到我,肯定不自在,嘿嘿!”说完,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率先向后院走去!
将李善长、刘伯温领到后院,林雪梅赶紧替他们斟酒了,笑了:“只怕一会儿朱元璋就要来了,哈哈,老祖宗,咱们再辛苦一下吧!寒儿、太平最喜欢我们做的菜式了,嘿嘿,我们今天可得露两手,让这些后辈瞧瞧!”
“你这丫头倒是服务周到,好了,你们蒙古美人斟酒,我们做酒菜去了!”梦镜笑了,拉着李璇月跟着去了。
刘伯温笑了,奇怪地问:“老祖宗,你们为什么不去参加和议呢?也许,有两位老祖宗在,咱们谈得更方便一些!”
“你错了,伯温先生,我们在反而不好!看在你们两个的面子上,朱元璋又是我的孙孙子的份上,她们不会过分为难你们的!只是这场仗本来不该打的,唉,说你们什么好呢?算了,都是朱元璋、胡惟庸乱来,咱们汉人在中原打仗固然不错,但到了大草原,那就像在大海里行船,咱们不行的!这生活习惯不行,注定了咱们打不赢的!”张翠山笑了。
李善长笑了,反驳说:“嘿嘿,老祖宗的话我不敢苟同,汉武帝时期,卫青不是逐匈奴七百里吗?霍去病不是也把匈奴打得鬼哭狼嚎吗?”
“哈哈,可你们没有卫青、霍去病啊,也没有经过长年累月训练的羽林军啊!嘿嘿,除非是雨哥,又或者我哥哥统兵,才能打败蒙古骑兵啊,但也需要良好的战马啊!”太平公主笑了,一脸嘲弄了。
刘伯温已无语了,笑了,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说:“这本来就是一场豪赌,可惜,我们赌输了!”
“不是豪赌,是本身注定就要失败的战争,你们既不知己,又不知彼,所以,必败无疑!”小寒坚决地说。
一下,李善长、刘伯温的脸又红了:其实,他们早知如此,奈何,朱元璋好大喜功,胡惟庸曲意逢迎,不出事儿才怪!
两人相视一笑,李善长才叹服说:“是,是,是,老祖宗教训得对,哈哈,我们不明事理,所以,战嘛,必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