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牡丹盛开,一下,所有人都瞧呆了,那胡惟庸自然也如此,心中更是难耐,偏偏又不敢乱来,整个人神情很古怪,似乎在琢磨什么事情似的。
“你这小子肯定不是好东西了!哈哈,咱们梦儿老祖宗都骂你了,小子,积点德吧,小心自个翻船,九族都被灭了!”太平公主什么人没见过,一下就看穿了他心思。
小寒笑了,也亲了太平公主一下,才乐了:“这小子跟武三思没什么两样,只是心思比武三思坏得多,看他一脸奸相,尤其下贱,简直恶劣到了极点!也许,就是古人说的‘不得好死’的模样了!哈哈,真是极品贱相!“小寒也不留口德了。
刘伯温正好进来了,也正好听了小寒的品评,却不认识小寒,笑了:“这位公子莫非也懂相人之术?哈哈,真是精辟,其实,我一向也是这么看的!惟庸先生,你要多积德行善,才可改你的命运,否则,真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啊!”
小寒和太平公主说话时,胡惟庸还以为他们是胡说八道,等刘伯温开了金口,他顿时脸色苍白了,整个人都在颤抖了:难道,真是如此?会不会是刘伯温在吓唬自己?可,又为了什么呢?难道,他也懂读心术?
他正胡思乱想时,刘伯温已在请教小寒大名了:“这位公子尊姓大名,还有,小姐芳名,两位一看就贵不可言了,不知道何方神圣?”
的确,小寒和太平公主几乎就是人间富贵的代表似的,他们一来,似乎一股龙子皇孙的气息就迎面而来了,他远远就瞧见了他们身上的气质,所以,紧紧地跟进来了,正好,看见了小寒他们吓唬胡惟庸,他也乐得吓唬他一回,免得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小寒笑了:“哈哈,这位先生一看就是读书人,还是饱学之士,跟咱们的上官大人、大人、裴大人差不多!请问高姓大名?在下李小寒,我妹妹嘛,就李太平了!”小寒也不欺他了,一点也不隐瞒。
“李小寒,李太平,没听说过啊!可,又很熟似的!在下刘基,字伯温!”刘伯温赶紧回话了。
小寒和太平公主听了也无所谓了,谁谁谁与他们并不重要,小寒笑了:“先生最好别拉我进书房,我最讨厌书呆子大臣了!嘿嘿,我即使要读书,也得躺在婉儿、雪儿、儿心怀里读,哈哈!”似乎他就想暴露自己的弱点似的。
刘伯温一听,乐了,也奇了:天下竟有如此之人,他究竟在想什么?是人都想隐藏自己的弱点,这小子太奇怪了!
嘴里却在念叨他们的名字,尤其是李太平,突然之间,一道灵光打向他的心灵:“李太平,莫非阁下是太平公主?”脸上也是自是一副不可思议之态了。
“哎,知道了也不能说!你这个刘先生嘛有点见识,好了,哥哥,一会儿你可以敬他一杯了!至于什么朱元璋、李善长嘛,无所谓了,咱们想敬就敬,不想陪他们喝,咱们就陪这些美人儿们喝!可惜我的梅儿没来,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刘伯温不敢托大了,跪下了,正要行礼,小寒早将他拽起来了,笑了:“切,跪什么呀?我们是来玩的,咱们梦仙子请客,我们可不敢不来!”
见张翠山过来,太平赶紧一笑:“老祖宗,这回我可不行礼了,你瞧,这些人都跟我行礼,我又给你大礼,那不是笑死人了吗?”
“哈哈,太平最乖了,好了,从此你们可以不行大礼!你们来了我就轻松了,武当的事儿就可以轻轻松松了了!”张翠山一脸开心地笑了。
小寒大乐,笑了,抱了他一下,才说:“老祖宗一说,咱们就开心了!武当的事儿嘛,小事儿而已!嘿嘿,咱们谁跟谁啊?老祖宗可以不出手的嘛!”
那胡惟庸早已云天雾里了,半天回不过神了,瞅了个机会,拉了刘伯温一下,偷问:“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啊?怎么连先生也要行如此大礼?”
刘伯温存在整治他了,赶紧在他耳边一阵低语,竟吓得那胡惟庸赶紧跑过去,就跪在他们面前叩拜了,口中振振有词:“老祖宗安好!后人胡惟庸请两位老祖宗安!”
“哈哈,你小子懂事了?不想干坏事儿了?难得啊!小子,凡事适可而止啊!”太平公主这回不拦他了,任由他三拜九叩了。
倒惊呆了众人:他们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