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之上的张松溪这段时间最逍遥了,天天被胡惟庸、廖永忠等视若上宾,好酒好菜地招待着,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可他也有个疑虑:这朱元璋究竟要做什么呢?难道,是见不得人的事儿?会不会违背侠义精神呢?
可,自己已身在虎背,想下来谈何容易?这做官究竟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难道,自己真的要做朱元璋的爪牙吗?就没有退路了?
想到这里,他第一次有了退意,却又不理解了:那怜月公主为什么要自己出面帮助朱元璋呢?她究竟是好心,还是歹意?
他正在胡思乱想时,廖永忠来了,一见面就大笑了:“张四侠,你那两位俞师兄都来了,哈哈,这下,你们可以相聚了,今晚,我和**今晚摆大宴,宴请你的两位师兄,你这个主人是不是也该去大船上了?嘿嘿,咱们**可是亲自下江撒网了,劳了两条长江之鱼,哈哈,咱们今晚好好喝一回,大醉一场也无所谓啊!”
“是,是,是,那,咱们就去大船!哈哈中,我还想上山去玩玩儿,这回,让我的两个师兄给搅了雅兴了!”张松溪笑了。
廖永忠一听,笑了:“嘿嘿中,这游山玩水嘛,什么时候都可以?在说了,这儿的山哪有你们武当好啊?哈哈,走吧,我们先去喝酒,这干掉韩林儿的事儿,肯定水到渠成了!”
到了大船,果然,那俞莲舟、俞岱岩在船上等候他了!
见到他们,张松溪自然大乐,高得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了,笑了:“哈哈,还是两位师兄好,念着我,不像翠山,嘿嘿,眼睛里只有媳妇儿,忘了我这个师兄了!”
“哎,你小子有点不地道了哈!我瞧咱们那个大元公主殿下把你的事儿安排得好好的啊!一会儿给你找媳妇,一会儿给你安排善事,还让你当官,你小子怎么不念叨她们的好啊?”俞岱岩一听,不觉骂他了。
张松溪一听,不觉一呆:他怎么被她们同化了?难道,自己真是小肚鸡肠?
想到这里,他有点惭愧了,笑了,想说话时,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俞莲舟笑了:“你这小子,是该教训教训了,人要识好歹哈!好了,不说这些了,嘿嘿,这胡先生、廖将军都在这儿,唠我们派中的破事儿,就有辱尊耳了!哈哈,我们就是江湖中人,向来直截了当,让两位大人见笑了!”
“哎,哈哈,我们就喜欢江湖豪侠们的豪爽,哈哈,一会儿,咱们要好好地敬几杯!这武当诸侠能帮助咱们,这是咱们平章大人的福气!”胡惟庸笑了。
那廖永忠更高兴了:“嘿嘿,咱们老廖是个武将,却高不成低不就,武功只是个半吊子,一会还请几位大侠传我几招!原想跟张四侠学的,他却说武当派的武功不传外人,唉,难道,老廖没福分?”
“哈哈,廖将军要是喜欢,咱们武当的长拳倒是可以传授的!这样吧,只要将军愿意,老三,你就把武当长拳教给廖将军吧!”俞莲舟笑了。
廖永忠一听,大乐:“那,我是不是要拜俞三侠为师呢?”
“嘿嘿,用不着啊,你就当咱们武当的记名弟子就是了!老三,这可是你的福气哦,哈哈!”俞莲舟开心地笑了。
那胡惟庸听了,却笑了:“可惜我是个书生,没练武功,否则,一定拜二侠为师,学几招,哈哈!”
“哈哈,我哪敢啊?胡大人是咱们的父母官嘛,哈哈,这武当以后还要仰仗胡大人多多关照哦!”俞莲舟笑了。
胡惟庸笑了:“那是一定的,就是咱们平章大人,也一定会记住武当的好的!哈哈,武当可是咱们的靠山,有武当在,咱们的江山就希望了!”
俞岱岩很不喜欢官场,皱眉了,笑了:“我最不喜欢你们当官的这一套,好了,不是说要吃鱼喝酒吗?我的胃口都被你们吊起来,嘿嘿,我说胡大人,咱们什么时候开席啊?说实话,咱们在东园,每天午后,也大鱼大肉的,哈哈,我们翠山的媳妇们,一个个都烧得好菜!我都不想挪窝了,哈哈!”
“哈哈,我瞧你是在等她们给你找媳妇吧?嘿嘿,你真是厉害了,出息了,哈哈!”俞莲舟笑了。
那胡惟庸一听,上心了,笑了:“这俞三侠还没找到媳妇吗?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说完,目前已闪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