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的酒越喝越高兴了,几巡下来,他至少喝了两坛了,偏偏仍然精神抖擞,似乎越来越有劲了,整个人也越来越精彩了!旁人见了,自然惊讶,却也佩服他了,一个个都露出来欣赏、羡慕、敬仰之色,甚至,连张翠山都有点欣赏他了!
“没想到,寒儿的酒量也如此之大,哈哈,和我有一拼了,哈哈,真想跟咱们寒儿斗斗酒了!”张翠山的兴趣也越来越浓了。
哪知太平公主却不爽快了,笑了:“哥哥,你已到了六分了,最多,再喝一分,嘿嘿,今天你是真喝,不比寻常,咱们是不是该去长江边上走走了?”显然,想让小寒去玩儿,免得喝多了,不爽快!
“嘿嘿,你说了算,太平,我的妹妹,公主殿下,奴才听你的就是了!哈哈,各位大侠,我妹妹不准我喝了,我要去玩儿了,你们请随意!嘿嘿,今天是咱们大元的盈盈郡主请客,大家要喝高兴了,谁喝得不痛快,我打他屁股!”说完,小寒自端了酒杯,又要林若曦带了坛酒,才笑着随她去了。
梦镜见状,乐了:“这小子就这副德性,太平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敢多说一句话!真是个气管炎,哈哈,这点,好哥哥也要学了!咱们这儿可不流行大男子主义!”
“知道了,我向寒儿学还不行吗?”张翠山赶紧应了,怕梦镜不高兴了。
张三丰一听,皱眉了,却也不想管,岔开话题了:“太平公主?哪个太平公主?怜月公主可否说得明白一些呢?”
“嘿嘿,当然是大唐的太平公主了,武则天的亲生女儿了,否则,也不配咱们请她们喝酒啊!”梦镜得意地笑了。
“啊!”闻言,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怎么可能?从大唐到大元,这其中至少有六百年了吧?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三丰顿时明白了:这定是这个怜月公主搞出来的事儿,可,为什么呢?她们究竟在玩什么?难道,真是为了传说中的神魔大战?
梦镜见状,笑了:“好了,你们就别惊讶了!咱们寒儿的剑术,六百多年前就封了剑神的,哈哈,张松溪,你输得他的丫头,一点都不丢人!三丰师父,晚上好好向咱们寒儿请教吧,有你受用的,好了,你们几个小丫头,给咱们寒儿带点牛肉、花生米去,他好这个的!”说完,已让傅玉儿、白凤儿去侍候小寒、太平公主了,却留下了禇心。
“是!”那两大美人儿赶紧去侍候他们了,一脸春意,整个人像在春风里似的!
俞莲舟听了,大笑:“哈哈,原来如此,老四,没啥可丢人的,嘿嘿,说起来人家小寒、太平公主他们倒是咱们的老祖宗了,嘿嘿,咱们谦虚点,诚心向他们请教就是了!”
张三丰听了,不觉频频点头了,笑了:“哈哈,翠山,我早知道你们不简单了,看来,你们的来历完全超乎我的想象,哈哈,我也不问了,那,咱们就向小寒先生学吧!”说完,脸上已是一片诚意了。
“哈哈,没想到这回到了武昌,竟是咱们寒哥哥露脸了,老祖宗,你有没有吃醋啊?”禇心看着张翠山说话了。
张翠山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乐了:“心儿,我既是老祖宗,当然不吃小寒的醋了,哈哈,咱们就是要一代比一代强嘛,这才是正理啊!”说完,得意地笑了。
张松溪这回终于服帖了,笑了:“唉,看来还是我最没见识,二师兄,你是怎么看出来来的?奇怪了,我怎么没留意到?
“嘿嘿,老四啊,这看人嘛,关键看气韵、性情,这小寒先生嘛,跟咱们翠山差不多,论风流韵味,肯定比翠山还要强!再说了,咱们练武之人,又常在江湖上混,这对眼珠子得亮啊!我一见小寒,就感觉到强烈的剑气,再看他的气韵,就佩服得不得了了,哈哈!”俞莲舟得意地笑了,似乎这会儿连他自个儿也佩服自己了。
梦镜欣赏地看了俞莲舟一眼,笑了:“二师兄不仅招子亮,哈哈,这心眼也活,最重要的是有气度,很豁达!张四侠,你就差远了,心眼比女人的还小,你说说,你能成什么大事儿啊?我瞧这武当派嘛,嘿嘿,只怕要大师哥、二师哥发扬光大了,你嘛,去给朱元璋跑跑腿,临了,还可以得个封妻荫子,也算是造化了!”
张松溪一听,又不高兴了,一下,又像被打了一闷棍似的。
“松溪,这做人啊,的确要豁达!我知道,你一向觉得这怜月公主是大元公主,你不服气,感情上接受不了!可她是咱们翠山的媳妇啊,也是自己人嘛,你就没必要东想西想的!哈哈,既然公主殿下给你指了明路,不如,你去从从军,说不定咱们武当日后也要得你的好处了,哈哈!”说完,张三丰高兴地笑了。
小寒和太平公主再度回到酒楼时,天色正好暗了下来,一个个都以敬仰的目光看向他了,他倒有点不习惯了。
太平公主见了,笑了:“心儿,跟我哥哥盛饭,咱们喝足了,该吃饱了,咱们寒哥哥今晚肯定要忙个不停的!一会儿再喝酒,但不准到八分哈!”说完,又靠在小寒怀里了。
“知道了,嘿嘿,有你这丫头在,我哪敢放肆啊?”说完,小寒亲了她一下,赶紧扒饭了,很快,就饱了。
等太平公主吃完了,他才哈哈大笑,乐了:“张真人,不如,咱们去长江边上玩玩,如何?嘿嘿,心儿昨晚看了东坡先生的词,说‘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哈哈,咱们今儿个也当当英雄!就不知道我们当不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