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傅玉儿、白凤儿又是一脸惊讶,却又是一脸春意了。
这时,俞莲舟、张松溪等人已随着张翠山上来了,俞莲舟一见,就笑了:“哈哈,原来是高朋满座啊,不知道这位兄弟是何方神圣?”
“在下李小寒,江湖末名之士,哈哈,有劳足下相问了!”说完,小寒就摆出一副恭敬样了。
俞莲舟一瞧,就知道他绝非池中之物,只看那神态,举止汪洋,简直就是大海了,那气韵,比张三丰还胜几分了。
看到这里,他顿时震惊了,却赶紧一礼:“不敢,不敢,小兄弟一瞧就是剑道高手,只不知为何我从未听过你的大名?哈哈,一会儿武当俞二定要向先生请教剑术了!”说完,一脸尊敬了,像见了张三丰似的!
“好,爽快,俞二侠,嘿嘿,你大约还不知道吧,二师兄,这位就是古往今来独一无二的剑神小寒了,哈哈!你没听过,不奇怪,因为,他只好剑好酒好美人!”梦镜得意地替小寒吹嘘了,似乎巴不得人人都尊敬小寒似的!
俞莲舟尚未回话,张松溪已先自开口了:“瞧这小子的年纪,最多不过二十,什么剑神?怜月公主,你一定是吃错药了吧?哈哈,这小子就算从娘胎里出来,只怕也才练了十七、八年的功夫,成得了什么气候?还剑神呢?我瞧,剑屁还差不多!”他向来以为张三丰就是武林至尊,就是剑神,哪轮到什么李小寒?
俞莲舟一听,就知道他又犯浑了,也许,因为梦镜之故,正要说话时,梦镜已得意洋洋地笑了:“嘿嘿,张四侠,你嘛,最多就是一只井底的癞蛤蟆!哈哈,别说咱们剑神了,就是他身边的丫头,随便一招就可以打发掉你,你信不信?”
张松溪一听,自然气炸了,大笑道:“好,好,好,怜月公主,你说这小子的丫头都可以胜我,哈哈,哪,你们谁来?你,你,你,还是你?”说完,他已将太平公主、林若曦、禇心,以及小寒怀里的傅玉儿、白凤儿。
小寒听了,也不生气,笑了,太平公主却不爽快了,笑了:“你这小子什么东西?敢在我们面前指手划脚?好了,心儿,一会儿跟这位什么张四侠切磋一下,只一剑哈,打他五个滚,不多不少哈,否则,我打你屁股!”说完,得意地笑了。
“是,公主殿下放心,这只癞蛤蟆嘛,我替你教训了!”禇心若无其事地说。
张松溪一听,更怒了:“来,来,来,咱们这就比试比试,我就不信了,我还接不了你这小姑娘的一招!”
梦镜摆了摆手,才笑了:“好哥哥,这宋大师兄没来吗?哈哈,他是不是当了武林至尊,就将咱们都忘了?”
“不敢,不敢,公主殿下放心,咱们不会放心了殿下的恩德的!只是我们大师兄有事儿去四川了,听说那里有纷争,青城派的人找他去解决麻烦了!”俞莲舟赶紧解释。
酒宴已摆上来了,小寒和太平公主大乐,笑了:“哈哈,咱们来到贵宝地,算是不速之客了,老祖宗,武当诸侠,还有在座的美人儿们,小寒敬你们!”说完,一饮而尽了。
“寒儿就是客气,好了,这杯,咱们谢你们了!”张翠山赶紧饮了酒。
正在这时,张三丰突然来了,一下,酒楼又骚动了,大家连忙给他让座了,让他坐首席了,连梦镜也不例外。
“师父,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大都陪皇帝他老人家修道吗?”张松溪假装谦恭地说,脸上却是一片得意,似乎以张三丰是元顺帝的师傅而高兴了。
哪知张三丰叹了口气,才笑了:“公主殿下,请恕老道士失言了!我本想陪皇帝陛下修道的,没想到,最近他却喜欢上了双修术,所以,老道士只有告退了,请公主殿下见谅!”说完,赶紧向梦镜一礼。
“哎,这是我大元的劫数,哈哈,三丰师父不必愧疚!对了,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古往今来独一无二的剑神小寒先生,你们两个认识一下,呆会儿你们也可以切磋一下剑术!哈哈!”梦镜再次推崇小寒了。
张三丰见状,赶紧又一礼,笑了:“难怪,难怪,哈哈,老道士正想回武当山,却见武昌祥云汇集,就知道有高人在此了,原来竟是小寒先生,老道士有礼了!”
“不敢,不敢,咱们互相学习嘛,哈哈,日前我看了老祖宗练的太极剑法,正要学习呢,嘿嘿,有这个机会,小寒只当向张真人讨教、学习!”小寒更客气了。
张松溪听了,大乐:“嘿嘿,你小子自然得向咱们师父学习了,哼哼,可笑有的人把你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天下无敌的剑术了!”
“你住口!松溪,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你不知道天外有人,人外有人的道理吗?”张三丰一听,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