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盈盈郡主等人见了,自然大喜,却也错愕,但也不敢相问,只在顾盼之间情绪外露,似乎想问了。
“哎,你们有话直说嘛,至于咱们功法的玄妙嘛,以后你们就知道了,谁都可以啊!目前,只我和梦儿姐姐、瑶儿三人会嘛,哈哈!好了,你们来侍候相公吧,我去打坐一会称,静静神!”说完,李璇月已将林芳儿、杨琳儿、丁雨、陈可儿都推给了张翠山,却拉着盈盈郡主修炼去了。
次日清晨,李璇月侍候张翠山洗漱完毕,才笑了:“相公还是一身书生打扮漂亮性,嘿嘿,道士打扮咱们都不喜欢!哈哈,幸好,三丰师父没让你穿道袍,否则,咱们就不爽快了!”说完,已拉着他去陪张三丰等人吃饭去了。
再过一会儿,七王爷就来了,笑了:“哈哈,一看张五侠的神采就知道张五侠今天赢定了,嘿嘿,阿剌那大国师自以为武功天下第一,咱们正想瞧瞧张五侠玩玩他呢,挫挫他的锐气,让他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这回,他终于说了实话!
原来,他也看不惯大国师阿剌那的作派,所以,也想有人教训他了!只是,无论是他,又或者陈龙,都可以收拾大国师阿剌那啊,为什么要自己出手呢?莫非,只是借刀杀人之计?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要不要打和呢,免得伤了大国师阿剌那的脸面?
想到这里,张翠山笑了:“嘿嘿,王爷此言差矣,我瞧王爷才是天下第一的高手嘛,怎么就轮到那大国师阿剌那了?还有,咱们的那个陈龙,不也是一把好手吗?他一出手,岂非轻轻松松就灭了阿剌那的威风?莫非其中有什么玄机?”
“张五侠有所不知啊,本王爷是文官,一向弱不禁风的,哪敢造次?至于犬儿,只会骑射,哪会拳脚?所以,我们肯定不是阿剌那大国师的对手,所以,还得请翠山给咱们撑腰啊!”七王爷越说越亲热了!
张翠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也是有顾忌、禁忌的,像自己,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他不觉微微一笑,才上了马车,一行车辆往比武较场而去!
到了较场,那大国师阿剌那早已等候半天了,见他们来了,嫉妒地说:“张五侠果然风流快活,昨晚,又一夜春宵了吧?哈哈,咱们可是嫉妒得很呢!对了,瞧你这身子骨,这么多美人相陪,哈哈,身子吃得消吗?”
“嘿嘿,那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再说了,关你什么事儿?你这大国师总不至于连我和我女人之间的事儿也要打听吧?羞不羞啊?还大国师呢,我瞧你几乎就是个小混混嘛!”张翠山说话间已面露寒霜了。
李璇月见了,卟哧一笑:“相公,你跟这种人说什么些干什么?嘿嘿,相公要是瞧不顺眼了,管他什么国师不国师的,咱们都一剑砍了省事!七王爷,你说咱们大元朝养着这么个废物干什么呀?还国师呢,要不要璇月立刻将他宰了?替王爷出出气!”她虽口出不逊,却将七王爷拖下水了。
那七王爷这会儿哪敢接话?只得尴尬一笑,试图含糊过去!那大国师阿剌那一听,大怒道:“好,爽快,小丫头,你来,老子今天非打服你不可,嘿嘿,干脆,你别跟张翠山了!跟我吧,我肯定比你哪个绣花枕头相公厉害!”
哪知李璇月这回存心要整治他了,身形一晃,人已到了空中,随手挥去,那大国师阿剌那一下就翻了九个跟头才停下来,却似乎起不来了!
“哈哈,月儿厉害了!父皇,瞧见没有,我这月儿妹妹只用了两分力,这大国师就成了西瓜了,要不,咱们今儿个就将他宰了?嘿嘿,我们可是喜欢吃人肉心肝的!”说话间,梦镜已走过来了,一双冷眼几乎要将那大国师阿剌那钉在地上了。
元顺帝听了,不觉大吃一惊:“怜月公主,这人肉心肝也是可以吃的?好不好吃啊?只是,这大国师一向忠于我大元,吃他可不好,不如,咱们顺便抓几个汉人宰来吃,哈哈!”
闻言,张三丰不觉心冷,眉头一皱,正要说话时,梦镜已笑了:“父皇,这你就不知道了,好人的肉是吃不得的!只有像大国师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才能吃,而且,大补,哈哈,我保证咱们要是吃了这大国师的肉啊,个个都能多活十年!七王叔,你说是不是啊?”
“啊,真的?怜月,你不是诓我吧?”元顺帝一听,来劲了,大有非饱餐一顿不可的架势,似乎真马上就烹了这大国师阿剌那,吃其肉啖其骨了!
那大国师阿剌那一听,不觉立刻被吓得魂飞魄散了,赶紧跪倒在地,连连求饶:“陛下,臣是好人,臣是好人,求皇上饶命啊!”
元顺帝瞧向七王爷时,他赶紧笑了:“公主殿下所言甚是,只是这阿剌那是不是好人,当有圣裁!”
元顺帝再看向梦镜,显然,已将他的生死交给她了!